陆援朝也跟着解释道:“放心吧,老板。彭城火车站这块的地界上,我都打过招呼了。”
即便是打过招呼,陆援朝也亲自来了。
更不用说,远处的宾利慕尚车上,还有个招娣照应着。
“辛苦你了。”
说完,众人便转身往车那边走。
吴远边走边问道:“你们瓷砖厂尚处于筹备建设过程中,这次过节,有没有发福利?”
陆援朝摇摇头苦笑道:“老板,如今咱们瓷砖厂的钱,裴副厂长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她哪舍得花这个钱?”
吴远皱眉道:“给你们的拨款,应该不差这点钱。”
陆援朝解释道:“老板,我不是差钱这个意思。而是裴副厂长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现在账上不留点余钱,她睡觉都不踏实。”
说完裴娜,陆援朝又进一步道:“其实不怪裴副厂长会这样,连我都这样。毕竟瓷砖厂建设至今,一直都是往外出的钱,进的账是一分没见到。换我管账,我也舍不得花。”
对此,吴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批评吧,有点过了。
或许这也是瓷砖厂班底成熟起来的必经之路吧。
所以吴远干脆就不说了。
一路先将陆援朝送回了家,宾利慕尚这才直奔北岗而去。
起初杨落雁还嘘寒问暖地说些话。
结果没一会儿,人就靠在吴远肩上睡着了。
吴远心疼自家媳妇,愣是坚持着自己全身不动,也没叫醒她。
直到宾利慕尚进入一口井乡的石子路面,颠来颠去的,才把她人颠簸醒过来。
“到哪了?”
吴远回过头来,看着睡眼惺忪的媳妇道:“你再睡一会,咱就到家了。”
杨落雁伸了个懒腰道:“这么快呀,我明明感觉刚睡着一会儿。”
不多时,宾利慕尚抵达梨园村的吴家小楼时,东方已经有些蒙蒙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