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四爷和乔五爷也跟着出来。
吴远就忍不住笑着埋怨道:“五爷,你说你今天要是真被那娘们伤筋动骨的,手底下那么多人,我找谁来管去?”
“老话说,千金之躯,坐不垂堂。你这倒好,自己上杆子往上贴。梁伯家的教训还没吸取到?后来怎么样,人家祖孙三代其乐融融的,你反倒成恶人了不是?”
乔四爷也跟着埋怨道:“就是,小远说得对。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觉着是给老苏出气了,回头老苏老伴还不定怎么私底下埋怨你。”
乔五爷也满脸郁闷。
主要是吴远的那句,万一有个好歹,马上开工回上海,几十上百号人谁来管,打动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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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忍则乱大谋。
什么事能有小远的公司重要?
可以说,他现在仗义自持的威望和地位,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吴远下放的这点权力带来的。
说话间,两辆挎斗车呼啸而至。
看着姚春明和耿立俩人,在挎斗车上冻得跟猴子似的,吴远就觉着不忍心。
与此同时,马明朝开着银色桑塔纳,也跟在两辆挎斗车之后,进了厂。
传达室内,田二妹一看,警察真来了,当场腿就软了。
连连摇着苏明德的臂膀问:“怎么办,怎么办?”
苏明德满头大汗的,止都止不住,他能知道怎么办?
村里有事,他说个话,还能有点用。
可姚春明那是乡里,又是吴远叫来的臂助,他那点能量,说出来的话,跟放屁没什么区别。
意外的是,老苏不说话,老苏老伴也出奇地安静。
看来,老两口因为过年的事,心里头也彻底寒心了。
紧接着,一辆救护车也呼啸而至。
一进大门,就抬下担架问:“伤者在哪里?”
乔五爷还无动于衷的。
直到被吴远推了两下,这才不情愿地躺在担架上,被推上了救护车。
姚春明跟吴远交换个眼色,然后走进传达室道:“现在怀疑受害者有轻度伤害,需要等待医院伤情鉴定结果再定。刚才是谁动手的,跟我们到所里接受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