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左邻右舍的,也没帮多大的忙。
这酒不能喝。
于是吴远拿了两包烟给老代带上。
转头老丈人杨支书就背着手进来了,眼见着大黄作势要冲他,结果他作势一个饿虎扑,反倒把大黄吓得夹着尾巴嗷嗷逃窜。
吴远就笑。
刘娟却从屋子里走出来,骂起大黄道:“没用的东西,一个糟老头子,你至于怕成这样?”
大黄只能坐下来舔舔自己。
它也知道,这糟老头子常来常往的,不能真冲他。
被自己媳妇指桑骂槐地说了一句,杨支书老脸一懵,也不敢多说什么。
少年媳妇老来伴。
如今孩子皆已成家,刘娟又跟娘家认了亲,对他这个老头子全然不憷了。
气焰也就跟着嚣张起来了。
杨支书认清现状,接受现实。
跟着吴远进了屋,接过闺女婿递来的华子,这面子多多少少的,还是有的嘛。
不过一进屋,他就敏锐地感觉到了:“还真挺暖和!”
尤其是看着刘娟带俩孩子都穿着件毛衣,轻省又养眼的。
顿时觉着吴远这番折腾,没白费。
在北岗的冬天里取暖,真香!
不过等爷俩凑头把烟点起来之后,还没说上两句话,就被刘娟轰出去道:“抽烟到外头去,别熏着俩孩子!”
这话说得老丈人掐也不是,丢也不是。
还是吴远趁机道:“爹,我带你看看,我这土暖气是怎么搞的。”
于是,爷俩就移步小楼旁边的灶房。
好在里头也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卞乡长的缫丝厂已经破土动工了,你知道吧?听说是从苏南找的人当厂长。”
吴远点点头,“也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