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一直这样不疼吗?陆诚一脸担忧。
他捏一下就这么疼了,那那些光丝一直被灼烧,不是更痛苦吗。
我想帮你们。陆诚说。
如果只疼一下就能治好这些光丝,他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光丝却依然躲开他的手指,继而缠到了他的身上。
陆诚发现,那些缠在他身上的光丝被吞噬的速度开始变慢,有些甚至停止了消失。
难道是挨着他就行了?
好吧,反正被冰冰凉的光丝缠绕着也挺舒服的。
而且他现在浑身发光的样子一定很酷。
就是除了他,没有其他人能看到,有些可惜了。
那行吧。他没再勉强那些光丝,安安静静地坐在原地,任由光丝缠绕着自己,还跟光丝们聊起了天。
他讲故事似的,把这两天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你们说,要是安维尔先生发现我就是那个逃婚的人,他会不会讨厌我,不愿把我当朋友?陆诚烦恼地单手支着自己的下颌。
光丝叽叽喳喳地交头接耳光丝发不出声音,这是陆诚自己想象的。
哎,可我现在好像都还不是他的朋友。陆诚闷闷地叹了一口气。
竖起的光丝在陆诚面前摇成了墙头草。
陆诚拇指和食指张开,用虎口卡着下巴沉吟片刻,认同地点点头:嗯,你们说得没错,安维尔先生身体不好,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安维尔先生我的真实身份。
光丝齐齐倒下。
双方牛头不对马嘴地又聊了一会儿天,陆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开始犯起了困。
在梦里也会犯困的吗?
他迷迷糊糊地想,可意识却越来越不清晰,而且身体也变得好沉好累。
二楼治疗室。
躺在治疗舱里的安维尔缓缓睁开双眼,有些迷茫地看着面前的玻璃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