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和爷昨儿夜里肯定干那事儿了。
可福晋才刚刚生产几日啊。
她虽然没嫁过人,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女子生产之后,起码要坐满月子才能……
“不用了,把水端出去吧,让人把早膳送进来。”宁楚格把帕子递了过去,低声说道。
“是!”小桃应了一声,端着水盆往外走,结果却发现赫舍里氏进来了。
“夫人!”小桃连忙福身行礼。
“你去吧,我有几句话与你们福晋说。”赫舍里氏轻轻挥了挥手。
“额娘!”宁楚格连忙伸出手。
赫舍里氏赶紧上前搂住了她。
别看女儿现在已经是三个孩子的额娘了,每次只有她们母女二人在的时候,也要扑到她怀里撒娇呢。
宁楚格快要生产的时候,赫舍里氏就过来陪着,她打算等女儿坐完了月子再走。
“玳玳,有句话……额娘本不该说,可又不得不说,这毕竟是关你的身子。”赫舍里氏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不过为了女儿的身子,她还是豁出去了。
“按理说,你才生产了几日,不该和王爷同榻而眠,可这府里的一切都是他说了算,他要如此,旁人也不能拦着,可是孩子……你得为你自己的身子骨着想,这才第几日啊,你们就胡来,也不怕你自个染病。”
宁楚格闻言顿时窘了。
她就说吧,不该顺着某人。
可好女怕缠郎啊。
尤其是某个不要脸的人,缠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也怪她自己,吃软不吃硬,他一开口求他,她就心软了。
“额娘是不是听人说了什么?”宁楚格轻咳一声道。
“你可不许去骂小桃,她也是为了你好。”赫舍里氏连忙说道。
宁楚格闻言更窘了。
怪不得小桃方才红着一张脸。
“娘娘你们误会了,我和王爷没做什么,也就……也就随便亲了两口,然后……我有些胀奶,他帮我了一下,没干别的,我这两日还见红呢,我不是头一回生孩子了,又熟知医理,不会胡来了,额娘放心吧!”宁楚格厚着脸皮解释道。
没办法,不说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