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根本就不会干。
当然了，宁楚格试验的时候，也只让人涂抹到指甲上后保持了半个时辰。
或许……过上个把时辰，还是能干的。
她就没有让人继续试了。
蔻丹卖的贵，涂抹上去半个时辰都不干，谁买？
有钱人可没耐心涂了等很久才干。
把手放在桌面上个把时辰不能动，人家能受得了吗？
再说了，买西子阁的蔻丹不香吗？
“那女人知道后，肯定要发狂。”胤禛说着看向宁楚格：“以她的脾气性子，绝对会找你闹，你现在有身孕了，可千万别见她，有什么事我来处理。”
“好。”宁楚格笑着点头。
她既然敢卖，就不怕爱兰珠找她算账。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谁？
要不是爱兰珠想算计她手里的配方，还派人去作坊那边偷，宁楚格也不会将计就计，用假的配方去钓鱼。
再说了，坑那个女人，宁楚格的良心一点都不疼，反而很开心。
……
拿到配方得爱兰珠，等第二日下午胤禩从内务府回来，就迫不及待放到了他面前。
“有了这个蔻丹配方，红锦阁的生意就能起死回生，我已经派人去打点了，等过几日作坊开起来，就能开始做蔻丹卖了。”
爱兰珠笑的极为开心：“加上爷给我的胭脂水粉配方，红锦阁以后也能赶上梅香小筑和西子阁了。”
“你连作坊都买好了。”胤禩微微皱眉：“会不会太急了些？要不……找人先试试这三个配方，尤其是蔻丹的配方，四嫂那人很精明，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劲儿。”
“精明？”爱兰珠闻言嗤之以鼻：“她哪里精明了？你根本不了解她，宁楚格那女人以前就会背点儿酸腐诗文，没什么大本事儿，我可不信西子阁那些东西，真是她弄出来的，我自幼便认识她，还能不知道她的底细吗？”
胤禩：“……”
人总是会变的，不可能止步不前。
可这些话，他也懒得说。
“她小时候就不太爱说话，长大后也不喜好打扮，一个连胭脂水粉都不怎么用的人，又怎么能弄出西子阁那些东西？”爱兰珠说着冷笑一声：“她身边一定有人擅长这个，我要是把这找出来，花银子收买过来，红锦阁就会成为最好的脂粉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