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你——”
“是你！！！”
“你的精神力有问题，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要付出代价！”
“弄死他弄死他弄死他！”
“杀杀杀杀杀！”
满带戾气的声音，无意识重复着词组，四个人从四方扭曲着爬行靠近，靠言宁越近，自身的反应更严重，更加扭曲，感染速度更快。
台下满是尖叫声。
无数怀疑的目光落在言宁身上。
“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言宁的精神力真的有问题？”
“天呐，他们没有骗人！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四个人同时堕落！”
“快走，快离开这里，他的精神力有问题，能让人堕落！”
此话一出。
顿时，会场出口处，人们蜂拥着想要离开。
越挤越堵，越堵越挤。
整个会场一片混乱。
尖叫声此起彼伏。
言宁紧锁眉头，“我的精神力？”
他用精神力凝出一朵花，放在眼前细细观察，没观察出个所以然。
但在精神力波动的同时，他注意到那四个堕落者似乎在痛苦地挣扎？
言宁皱着眉头。
“别多想。”
捧着花瓣的手，忽然被炽热的大手握住。
是裴景曜。
言宁抬眸。
“你就不怕，万一真的是我的问题，把你也感染了可怎么办？”
“不是你的问题，是他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