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欣握紧拳头,低声发誓着。
“叮铃铃……”
电话响了起来,心烦意乱的宁欣接起电话,就要往洗手间走。
可双腿一挨地,便感到一阵疼痛,不自觉的轻嘤一声。
“宁县长,你怎么了?”
“是不是还没醒酒啊,昨晚你不告而别,大家可没喝尽兴。”
“今晚你可不能再跑了,哈哈!”
电话那头传来县委书记马邦国的大笑。
听到这话,宁欣才想起昨天下午市组织部带着自己来平阳县上任。
在县委班子的接风洗尘下,宁欣喝了不少酒,越喝越觉得不对劲。
宁欣立马察觉酒有问题,在还保留清醒的最后一刻,果断离开招待所。
出门随便拦下一辆车就坐了上去,之后在没有了意识。
都说平阳县是铁打的书记,流水的县长,这话真是没错。
宁欣才第一天到平阳,县委那班人就敢对新县长做这种事。
昨晚如果真让他们得逞,那自己这个县长彻底成了对方的傀儡了。
想通这些的宁欣感到一丝后怕,反而对昨晚那个畜生减少一丢丢的怨恨。
“好啊,马书记,不过今晚的酒可得我自带了!”
宁欣冷笑一声,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丝毫没有给县委书记面子。
也是在变相的告诉对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昨晚想干什么。
谁也没想到,还没上任的县长与县委书记的交锋已经开始了。
“畜生,人渣,哪有这么糟蹋人的!”
挂断电话后,宁欣的怒火更加旺盛,火辣辣的疼让她不由得轻呼一口气。
洗漱完毕后,宁欣又恢复成高冷县长的气质。
电话再次响起,是昨天跟宁欣一起来平阳县的市组织部副部长杨林的电话。
“宁县长,该送你上任了,你在哪呢?”
杨部长站在招待所门口询问着,服务员告诉他,宁欣昨晚并不在招待所住着。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