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告诉他：“文副总已经点好午饭了，邀您现在上去吃。”
周永安搞不懂李清文在闹哪出，整个上午他翻遍华宇都找不到她的人，现在却让林森下来喊他。
正准备在见到李清文的时候，好好问问她什么情况，办公室里却只有他的午餐——一份麻辣烫和奶茶，李清文不在。
“她人呢？”
林森意识到自己刚才忘了说：“文副总还在外边见客户。”
周永安看着桌上的午餐，问林森：“你吃了吗？”
林森感恩道：“吃过了，这是文副总专门为您点的。”
周永安眼神好比十米长刀，砍向林森：“以前跟着我的时候，什么时候见我吃过这种东西？”
林森不安地缩了缩脖子，推了推眼镜。
周永安坐下来：“下次她再叫你订这些东西，别再买了，换个思路。”
林森忙表态：“您放心，明天我一定提醒文副总给您换个口味。”
周永安打开那盒子，沉了沉眉，望着门口的人：“还不走？”
林森忐忑道：“文副总让我看着您吃完后把垃圾收一下。”
周永安：“……”
下午，李清文从外边回来后出现在十七楼，特意去瞧了眼华云的团队，给每个人都备了份水果沙拉。
周永安从会议室出来问她：“昨晚我摁门铃了，你没听见吗？”
李清文说：“听见了，我在洗澡。”
周永安盯凝着她的神色：“今天早上什么时候出的门？早餐都不吃。”
李清文淡淡地说：“上午要在仁和区组织一个慰老活动，我是副总，得早点过去。”
李清文说完，周永安沉默下来。
说的，似乎都没什么毛病。
周永安试探地问她：“那，明天中午可以吃米饭吗？”
李清文看他一眼：“哦，原来你不喜欢吃麻辣烫啊？”
周永安：“你是不是忘了，我不吃不健康的食物。”
“我看你这两天吃得挺香的啊，没看出来。”
“……”
赵晴约周永安晚上去绿地餐厅，说要为前天晚上的事儿当面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