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屏都点了一遍，还是找不到×隐藏在哪里。
周永安悠悠开口：“哪道题答不上来？我教你。”
李清文下意识瞥了眼屏幕，又无语起来：“我干嘛要做那些题，你快把我电脑还给我！”
周永安咯咯笑个不停，无辜道：“我哪里有你电脑，电脑不是在你的办公室吗。”
他知道她在说什么，所以还是告诉她：“这个我也没办法，老实做题吧，做完才能回到正常的工作页面。”
又补一句：“面对第一个问题的时候，你老实地选择嫁给我不就行了嘛。”
哪儿还有后面那么多事儿。
李清文挂了电话，决定与周永安誓不两立。
她哗哗哗地勾选，过程中许多问题都没仔细看，然后发现答错的越多，越是源源不断。
半个小时过去，她还坐在电脑后点击鼠标。
林森来叫她参加会议，李清文抱着笔记本直接去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她一边开会，一边无意识地点击电脑屏幕上小男孩的问题答案。
突然，笔记本里响起一阵声音：
“小馋猫，你知道，在见到你之前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是周永安的声音，虽然听上去声音有些许稚嫩。
“可能是宝玉和黛玉，又或者是潘金莲和西门庆，还是吕布和貂蝉呢？在见到你之后我知道了，是猪八戒对嫦娥。”
李清文合上笔记本，声音还是有。
“我因为喜欢你，最近喜欢上了看月亮，看不到你的时候，月亮会寄托我……”
她尴尬地瞥一眼众人，在场的华宇高管个个扭过脸懵逼地盯着她。
声音关不掉，屏幕退不出去，李清文急急忙忙地站起身，黑着脸抱着笔记本迅速出了会议室。
“……某天心情不好了，一抬头，看到还有人喜欢你，希望你的心情能好点儿。”
李清文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脆弱地快要奔溃，濒临爆发。
她压住火气，安静地回到会议室，继续开完了关于贷后管理的会议。
散会后，林森担心地问了句：“文副总，您的笔记本有什么问题吗？”
李清文想过给IT部门看看，又因为那些内容过于隐私，还是断了念想：“刚才大家说什么了吗？”
林森咽了咽喉，微笑道：“都听出来，是周副总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