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文越起身恭敬地喊道:“锡祥哥,你怎么在这儿?”
周锡祥的突然出现,让正在品茗香槟的佟晓直接呛了起来。
他伸出粗矿的手,从桌上抽了张纸巾,递给还在咳的佟晓:“有点事儿,想问问佟小姐。”
关文越笑着纠正道:“她现在姓顾了,锡祥哥你们以前认识吗?”
周锡祥的目光扫在佟晓咳得有些泛红的脸上,他没说话。
佟晓抬眸解释说:“我们是生意伙伴,之前见过几面。周先生,您有什么事儿吗?”
周锡祥身姿挺拔地站在桌前,目光沉静,他看向关文越:“跟你借用她几分钟。”
关文越笑道:“我们今天只是相亲,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谈不上借。锡祥哥您坐吧,我想起来正好有点儿事儿。顾小姐,那我们下次聊。”
关文越迅速离场。
佟晓看他走的那么快,心里不住地叹气,微信都没来得及加呢,下次怎么聊。
周锡祥已经入座,他没有急着张口,炯炯有神的双目盯着佟晓,细细琢磨。
佟晓被他明目张胆地盯地有些沉不住气,问他:“周先生,有什么事儿吗?”
周锡祥像一座静谧的山峰,敦实,厚重,坐在那儿什么话也不说也让人感觉到压力。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也看不出情绪。
注视了佟晓一会儿,周锡祥缓缓开口:“前几天在沪上,是你把我送回了房间。”
佟晓听后不自觉地咽喉,思忖着周锡祥这是句陈述句,还是疑问句。
她承认道:“是啊,是我送你回房的,怎么了?”
香槟口感细腻,是清新的水果味,是酵母和烤面包的香气。
周锡祥继续睇着她的眼睛,追问:“我有做什么不尊重你的行为吗?”
“不尊重的行为……比如说呢?”佟晓反问。
周锡祥目光沉沉:“看着我,那天你也喝多了吗?”
他的话让佟晓不太舒服,她看着他,说:“我没醉,不过你醉没醉我就不知道了。”
周锡祥闻言,目光又沉了几分,他的语气尽可能地温和,以免让佟晓觉得自己是在审问犯人:“你是什么时候离开我的房间的?”
“怎么啦,你丢贵重物品啦?我把你放下就走啦,就算你丢东西了,那肯定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