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老者闻言，不由思索了起来。
但是，记忆中，并不存在这样一个人。
“没听过……”灰衣老者想了想，不禁摇了摇头。
“唔，老夫忘记了……”长生妖好像想起了什么，淡淡道：“你现在再想想。”
刹那间，灰衣老者想起了一些记忆。
那些记忆，好像一直被尘封。
可现在，封印被打开了。
一幕幕记忆，涌入脑海之中。
顿时，灰衣老者头皮发麻。
“晚辈，告辞！”灰衣老者全身一颤，冷汗涔涔，连忙就要离去。
“回去后，观雾山中，禁足三千年。”长生妖的声音淡淡响起：“三千年内，不许出观雾山，不然，斩你道果。”
“晚辈遵旨。”
灰衣老者迅速离去。
反驳的话，一个字都不敢说。
很快。
他步入了裂缝中，进入到了另外一片星空。
“怎么会是他……为何会是他……”灰衣老者一边横渡星空，一边惊惧。
长生妖，传闻中的古老存在。
蓦然。
灰衣老者止步。
眼眸中，闪过了一抹茫然之色。
脑海中，关于“长生妖”的记忆没了。
但是，他还记得，他被禁足观雾山三千年。
三千年内，不可出观雾山。
不然，道果会被斩。
……
长生妖还在钓鱼。
至于灰衣老者，长生妖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初入禁忌，蝼蚁罢了。
若非是人族，早杀了，哪会说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