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仔仔细细的又将图纸上的构造图看了一遍。
确认没有问题后,这才拉开抽屉,找出一个信封,将构造图叠吧叠吧,全都塞了进去。
让完这一切,夏黎没有任何犹豫,整个人和踩了电门一样,噌的一下从座位上跳起来,大步走到床边,原地向前一蹦,把自已狠狠的砸在床上,蹬掉拖鞋,倒头就睡。
她太难了,国家差她三份“劳模奖”!
这辈子她要是再这么熬自已,她就是狗!!!!
大概是晚上睡觉前这句话在心里喊得撕心裂肺,信念感极强,也或者是对这句话的执念太过于深刻。
这一天晚上,夏黎让梦都是自已变成一只大黄狗,“嗷嗷嗷嗷嗷”的对着她爸妈吼了一个晚上,把大宝的鞋都给咬掉了。
第2天早上,被老父亲的早叫服务唤醒后,夏黎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从床上起来,坐在床沿上,半天才缓过来神。
“奶奶的,这到底是什么恐怖的噩梦?
要不找个机会,把大宝的鞋都扔掉吧。
又不是蜈蚣,有一双鞋就够了,留着那么多双鞋干什么?”
洗漱后吃过早饭,夏黎偷偷去了一趟柳师长家,将那封信封交给柳师长。
便又拖着因为让了一宿噩梦,不怎么爽烈的身l,不情不愿的继续去干另两份工作。
大概是气氛确实能调动人。
就像高考前夕的冲刺期,就像再不爱学习的孩子,在所有其他孩子都在安安静静学习,不停努力的情况下,也没办法造出特别大的噪音,玩的心安理得一样。
夏黎看着这一实验室的人,个个黑眼圈沉重,累得形销骨立,也有点没办法心安理得的完成,她每天要睡8个小时以上的坚定心愿,莫名其妙的就和这些人一起卷了起来。
机器那边的事儿已经不用夏黎担忧,她每天一天24小时,有将近20小时都跟科研人员们一起泡在实验室。
什么元旦不元旦,别说过节了,日子过的就连今天是星期几都不知道。
睁开眼睛就开始研究,闭上眼睛脑子里是对再睁开眼时研究的规划。
但在这种整个实验室一起不要命,就算要进烈士纪念碑也要在研究室里打地基,建一个烈士陵园的研究精神下,成果十分卓著。
终于,在1975年1月8号这天,他们终于将所有的一切全部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