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站在桌边,手里举着杯子,单脚站在凳子上,眼神灼灼,“各位叔叔都是豪爽之人!
啥也不说了,一切都在酒里头!”
说完,照样一口闷。
夏黎凭一己之力,把满桌子老头子喝得满脸通红。
但这年头没什么娱乐活动,上了年纪的男人都好这一口,大家也就跟着一起喝。
吃到最后,夏黎直接把三个老工人喝到桌子底下去了,她依旧手里拎着个酒瓶子,豪迈的劝酒,屹立不倒。
怕出事一口酒都没喝,看完夏黎凶残灌酒全程的陆定远:……
还挺能喝。
听说酒精对脑子不好,不会把人喝傻了吧?
邝师傅满脸通红,实在喝不下去了,连忙对夏黎摆手。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喝了
,再喝明天早上就起不来了。”
夏黎看这帮老头是真的喝不下去了,也怕把他们喝出来个好歹,这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放过他们。
约定好了下回去他们家吃饭,就被随时防备她耍酒疯的陆定远送回招待所。
比赛当天早上,阳光明媚,微风和煦。
两军的人基本上都跑出来看热闹,操场上人山人海。
北方车辆研究所一直是军方研究所当中比较出名的军工厂,研究成果层出不穷,不然主要研究人员周庆礼也不可能受到大家那么高的礼遇。
而南岛船厂因为制造的东西比较特殊,这几年比较动荡,一直没有什么显著的成果,基本泯然于众厂。
这两个放在一起,简直就是现成的对照组。
以前南岛兵团怕丢人从来不跟别人比技术,现在居然挑起技术之战,叫他们怎么能不好奇?
牛莉莉看着自家男人,早早的就站在操场上,扯着脖子等着夏黎他们出来比赛,脸拉的老长,满脸写着不悦。
语气不痛快的道:“我平时让你陪我,你就每天研究研究的,根本就没有时间。
结果那个姓夏的要比赛,你就立刻有时间,颠颠跑来看,冯其山,你到底什么意思?”
这男人明明知道前段时间船厂内定她爸当八级焊工。
就因为夏黎拿出来一套破工具,让厂长临时改变主意,愣生生把她爸的八级焊工弄没了。
结果这男人现在还过来给人捧臭脚,这不明摆着跟她对着干吗!?
冯其山听到她这无理取闹的话,转头看向牛莉莉,微微皱眉。
“你不要无理取闹,我是因为工作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