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道友之阅历,我风宇宙的排名,是不是能往上窜一窜了。”原始捏了捏胡子。
“倒数第七干到正数第七,不在话下。”饕餮荒神道。
“听汝话中寓意,排名前六的,还有超越至高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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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须有。”
饕餮荒神想都未想,便给了确定答案。
沉默的是原始,呼吸都比原先深沉不少。
活了无尽岁月,他终究还是一个井底之蛙。
宇外很大恨浩瀚,黑暗的深处,还藏着数之不尽的未知。
他不敢涉足,生怕走远了,见识更可怕的存在,让他道心崩溃。
哗哗哗!
赵家山峰,一条滚滚的长河,奔流翻涌。
货真价实的虚妄河,如一个保镖,守护着这座山。
只因,姓赵的那位在山巅沉睡,越睡越像一个死人。
说是守护,并不确切,它八成是无聊了,跑出来吹吹风,凡是神朝之人,它一概不拦,非但不拦,还调皮的把人卷入河中,正儿八经的洗个澡。
夜深人静。
月神落在了山巅,轻轻坐在了床前。
她如一个温柔的妻子,握着赵云的手,静静等他醒来。
无人叨扰,哪怕是太曦和帝仙,都远在天道领域,因为她们知道,天外天有那么一段情,是专属殿和瑶的,那样的岁月,怕是比宇宙诞生更久远。
“那一战,打的很艰难吧!”
月神的轻喃,无人听得见,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问赵云。
纵千世轮回,万世沧桑,她始终忘不了那年那月那一夜,最后一位人道统帅,独守永恒之门的悲怆。
是他为众生殿后,也是他护住了人道的火种。
那道萧瑟也孤寂的背影,是她永生永世都抹不掉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