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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昀看了看屋子里的龙凤喜烛,看了看着屋子里的一切喜庆物件儿,那惊为天人的俊容便绷得更紧了。
他冷白修长的手指拿起了挑开红盖头的喜帕在手里玩儿着,眼神冷冷刮过宁珊月身体的每一寸。
他没想到,自己就是出去剿了个匪,宁珊月就成婚了,一声招呼都没有。
在他从万琢玉嘴里知道的那一刻,匪徒死得更快了些,他是连日策马赶回来的。
宁珊月发现屋子里有动静,还这么安静,心想一定是秦郁楼回来了。
她娇声道:“夫君,你这般就回来了吗,我还以为你要到夜里才回来呢。”
裴昀站在床边,修长挺拔的身影,挂着鲜红的披风你与宁珊月的喜袍融为一体。他淡淡回:“嗯。”
宁珊月蒙着盖头,轻轻提示道:“夫君,你可以挑开我的红盖头了,咱们先把合卺酒喝了。”
裴昀回眸看见了桌上的合卺酒,走抬脚走过去倒了两杯酒走了过来。
一杯拿在自己手上,一杯塞进了宁珊月手里。
宁珊月愣了愣,随即也觉没什么:
“也罢,夫君想先喝了合卺酒再挑开盖头也行,毕竟咱们都是不拘小节的人。”
裴昀笑意阴冷,跟要吃人似的。他抬起手臂穿过宁珊月伸过来的手臂,二人将合卺酒给喝了。
宁珊月被烈酒辣得眯了眯眼,连忙道:“夫君快挑开我的盖头吧,我不想盖着了,闷得很。”
裴昀一把扔了酒杯,任其摔在地上,拿着金如意将宁珊月的盖头用力的挑飞了出去。
宁珊月盖头一掉,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东宫太子裴昀。<br>她惊叫了一声,瞪大了点满胭脂的双眸,容色娇艳不已:
“太。。。。。。太子殿下!您怎来我的洞房了?”
裴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修长冷白的指骨用力掐住了她的下颚:
“孤方才才跟秦少夫人喝了合卺酒,少夫人这就不承认孤了?”
宁珊月一下子就慌乱了起来,头上的凤冠流苏晃动得格外厉害。
她连忙伸手扯掉裴昀的手指,语声激动:
“你放开我!请太子殿下赶紧离开臣妇的洞房。
臣妇的夫君若是此刻回来了,太子殿下要臣妇往后在秦府怎么过下去?”
裴昀的手下滑到了她凝白的脖颈上,再次扼住她纤细的脖子,似乎稍稍用力便会折断一般:
“秦少夫人,你往后的日子怎么过,跟孤有什么关系?”
宁珊月从裴昀的眼神里看见满是怒意的样子,就知道上次那件事将他给得罪不小,连忙道歉:
“宫宴你被人下了药,找到我想让我帮你,但这是不妥当的。
咱们男女有别,我是你母后身边的女官,不能做出勾引太子这种事情,此乃宫中大忌。”
那药,是宁家派人下的,裴昀中招后,身边其实是可以轻易找到其他女子的,但他非要自己去赎罪。
说宁家干的事情,让宁家女自己解决。
那日自己拒绝了,裴昀难受至极,在御花园搂抱自己,拉扯之间,自己失手打了裴昀一耳光,
气得裴昀说要将她扔去东宫的猛虎园里喂小橘子。
但意外的是,这件事居然被人外泄举报了出去。
让皇上发现后,太子就被关了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