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想起什么,继续道:“近日应有宫宴
赵瑾算了算时间,迟疑道:“没到年节,也没到那几位的寿辰,这宫宴是——”
“秋闱放榜,当今得见英才如云,心下欣喜裴西岭顿了顿,“六皇子稳定陇西局势,并为此负伤归来,也需犒劳
“……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与我们无关,看热闹便是
“那应该真的会很热闹裴羡忍不住笑了,“六皇子大病初愈,三皇子的最终去向,琳娜姑娘的功劳,还有各党派间的明争暗斗,相比起来,担了名头的秋闱举子倒只像是个添彩的
这话也不无道理。
上届秋闱举子那样亮眼都不见建文帝透个口风给个面子,这届只出头了一个裴承珏,他倒上赶着英才如云了。
“若能借此时机叫堂哥在当今面前再露回脸,加深印象,对他而言倒是好事一桩周念慈含笑开口。
“正是如此赵瑾也笑了笑,“总不能白担个名
晚些时候,出门送人的三个孩子手拉手回来了。
“三哥哥呢?”赵瑾问。
“三哥哥去会旧友了糕糕脆生生回道。
“没听他收到帖子啊赵瑾疑惑地看了眼惜夏,后者也摇了摇头。
少顷,她忽地起什么,止了话头。
裴承允应该是去英国公府了。
忠勇伯战死那时他还在陇西,无暇分身回京,这会儿想来是去给他上香了。
裴西岭几人大抵也是想到了,也没再说什么,似有似无地岔开了话题。
裴西岭的消息没错,秋闱放榜后没两日,建文帝便透了话出来,连理由都与裴西岭说得一般无二。
而宫宴则定在了十日后。
时间不算快也不算慢,想来是顾忌着六皇子的伤,总要等他好上个七七八才好庆贺。
而趁着这时间,赵瑾回了赵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