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瞧着今夜只怕是要下大雨的丝雨的声音似乎在忍笑。
“不知道安远伯给儿子打得见血没……”赵瑾暗自嘀咕。
“安远伯世子当日不见血,后头二皇子就要叫他见血了裴西岭抱着更完衣的糕糕回来,坐下说道。
“说的也是赵瑾赞同开口。
听了全程的如意似乎听懂了,问道:“所以那个什么世子,身上有伤还要淋雨,叫自己更疼吗?”
“是呀赵瑾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他可真笨!”如意评价道。
“谁说不是呢
如意和糕糕晚膳也主动得很,自己吃了个半饱后又忙着给赵瑾和裴西岭布起了菜,像是在投喂中得了趣一样。
赵瑾吃饱后就放下了筷子,坚决不接受投喂,于是俩孩子就可劲儿祸祸亲爹去了。
——也该他受罪。
谁叫他惯着呢。
一天三顿都吃撑的结果就是大半夜在床上躺都躺不住。
赵瑾叫丝雨下去熬个开胃药后,就冷眼看他捂着胃在屋里来回走,脸色青白交加。
“可惜现在外头狂风大作,风雨交加,不能叫你月下散步,得个风雅了索性睡不着了,她便下床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凉……”裴西岭伸手捂住杯口,“喝了要胃疼就像他一样。
赵瑾听明白了,放下杯子挑眉开口:“凉的和撑的可不一样
裴西岭嘴角一抽,转身又准备继续散步。
赵瑾嘴上损他,但还是叫他坐下给揉了揉胃——虽然也不知道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