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裴羡蓦然明白过来,再看向赵瑾的眼神含着深深的感激和喜意:“羡儿明白了……多谢母亲苦心为我,有您的支持和鼓励……实在是羡儿之幸
这哪里是给她练手,母亲分明是明晃晃送钱给她。
她前些日子在京郊处另开的三家学堂已初具规模,先生们也正常开始授课,正盘算着要再往远处开,母亲竟就察觉了她的心思,解了她后顾之忧。
迎客居盈利极高,既能保证她银钱不会捉襟见肘,又可趁着开分店的机会在同一处开学堂,如母亲之言,也能有个照应。
……实在妥帖。
裴羡只觉心里暖呼呼的。
赵瑾笑了笑:“既知母亲一番苦心,你便继续努力,做你想做的事
“羡儿明白裴羡眼睛亮了起来。
她如今力量微薄,空有爵位身份却并不能以己身之言教化百姓,教化天下女子,她能想到的就是先开学堂,能开多少是多少,先叫百姓能识文断字,思想开化。
她相信打好基础,来日她登高之时,便能事半功倍。
赵瑾笑看着她。
她觉得这时的裴羡最耀眼。
不知是不是也被姐姐的女主光环闪到了,糕糕忽然费力偏过头,大睁着眼睛,对裴羡甜甜一笑。
裴羡眼含惊讶:“糕糕对我笑了?”
赵瑾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笑得萌哒哒的糕糕。
这回裴西岭脸是真黑了。
裴羡想了想老父亲的死亡凝视,决定识趣地告退,光速离开。
裴西岭对她没意见,但对看人下菜的糕糕很有意见,瞪了他好半晌。
赵瑾看着好笑,安慰了一句:“没事,我虽生他们一场,糕糕对我也没笑过呢
听到这话,裴西岭更气了:“不孝子!”
糕糕这回终于有了回应——他尿了老父亲一身。
看了眼被奶娘抱走打理的糕糕,赵瑾又看向换衣服的裴西岭:“嗯……也不是没用,糕糕这不是回应你了吗?”
裴西岭动作一顿,视线缓缓下移,看向那一大片被浸湿的衣裳,饶是低着头赵瑾都看到他脑袋上的问号。
再次对上眼神时,赵瑾对他点头。
你就说这是不是回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