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固然一劳永逸，失败了也能给顾灿明一点警告。
就这样，李晔慢慢思索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李晔在火车上度过了漫长的一天。
在火车到站的时候，李晔有无数次想要打电话到四九城询问一下情况，但是都硬生生的忍住了。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就在李晔乘坐的火车停靠在目的地前的四个站点的时候。
李晔的车厢门外，突然出现了四名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
对方敲开门之后，先是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接着便开始检查李晔的各种证件。
等做完这一切之后，对方才慢悠悠的说道。
“李晔同志，我们希望你可以配合我们下来调查一起案子。”
听到这话之后，李晔心里知道，顾灿明大概是死了。
而死了之后，有心人第一个矛头就指向了自己。
李晔并不奇怪他们可以这么快的找到自己的行踪，如果找不到的话，那才奇怪了。
只不过李晔肯定不能乖乖配合，那不符合他的人设。
只见李晔没好气的一伸手说道。
“要我配合调查是吧，行，给我你们的文件。”
听到李晔的话之后，对方愣了一下之后便说道。
“李晔同志，这次通知你调查是我们接收到了总部的命令。”
“至于文件，现在已经在路上了，你想要核实的话，需要跟着我们下车。”
听到这话，李晔一摆手说道。
“既然你们没有任何文件，那我肯定不可能跟着你们下去。”
“谁知道你们是什么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