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爷爷是李春甫,李春甫虽然早已去世,却在朝中给他留下了许多可用之人。”
“他凭着这些力量和姬泰正面而斗……此举赢得了许多大臣的认可,让他拥有了更为强大的政治力量。”
“他就是这么积蓄资本的,直到京都之变……本宫倒是认为他应该和奚帷认识,甚至说不定这一切的谋划,都是奚帷在他背后出的主意!”
“不然……奚帷的女儿怎么会一直跟在他的身边?”
“奚帷的女儿在他身边二人同骑一驴表现的如此亲密,却并没有引来钟离若水或者宁楚楚的反对……她们似乎对此并无意见,就像早已达成的某种协议。”
吴谦洋洋洒洒说了这么一席话,将李辰安短时间崛起的历程似乎分析了一个透彻。
听起来合情合理,去思索似乎也无懈可击。
他用他的才华征服了三个身世了得的女子。
他靠这三个女子的背景谋了一个偌大的宁国!
这样的人,当然不是傻子。
“像他这样的人,极为可怕!”
“其心若渊,其智近妖,其谋……宁国正儿八经的皇子,而今可就只剩下了唯一的一个三皇子……听说朝中正在商议给这位三皇子封王之事,封地据说会放在蜀州……”
“蜀州,是钟离府经营了多年的地盘!”
“这位三皇子去了蜀州,不是流放,而是圈禁!”
“其谋狠毒,偏偏还装出了一副大义的模样!”
“本宫记得先生曾经说过一句话,天下之人,最可怕者,便是举大义之旗,行大逆之事!”
“李辰安,他就是这种人!”
“他去了蜀州,如果那位皇长子真就在蜀州……他说是要接回那位皇长子,可在本宫看来,那位皇长子必死无疑!”
吴谦端起了茶盏,眼里露出了一抹狠厉之色:
“此人不除,恐成吴国之大患!”
他转头看向了站在身后不远处抱着那把剑的少年,忽的问了一句:
“七剑何时出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