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听雨眼角抽了下,半天说不出话来。
杨束掀开车幔,看了看外面,“管她是真是假,东西没到位,人就不可能放。”
崔听雨将信纸折好放回信封,她要知道萧漪对杨束下过药,就不会诧异了。
都舍一次了,还怕再舍一次?
“真特么是个狠人啊!”
杨束终是没忍住,骂了出来。
萧漪这信是表态,人她会赎,但如果条件太苛刻,她就拿自己抵,强抵!
要么见好就收,要么看床榻上谁弄死谁。
她是笃定杨束没法一口吃下业国和萧国。
“简直无赖!”
“她多大,我多大!老牛啃嫩草!”杨束骂骂咧咧,他把所有可能都考虑了,唯独没这种!
尽管在管策面前得瑟,但杨束不觉得萧漪会献身,谁知道她真献!
崔听雨瞟杨束,将他手中自己的巾帕抽了回来。
论年龄,她也比杨束大。
老牛啃嫩草?
杨束看着被抽走的巾帕,一脸懵逼,发生啥事了?
“媳妇?”
杨束戳了戳往里侧躺的崔听雨,她才醒多久,这就困了?
“我也没答应啊。”
杨束摸不着头脑,只能感叹女人心,海底针,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变了。
……
“你与何人勾结了!”
从昏睡中醒来的鲁徐指着驾车的男子,厉喝出声。
男子勒停马车,打开水袋给鲁徐喂水。
鲁徐扭过头,死死闭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