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拉我做什么!”
散朝后,谢太师面带不满的看忠国公。
“三天两头见不到人就罢了,好不容易上个朝,还早早走了。”
“这是昏君的架势!”谢太师激动下,唾沫横飞。
忠国公擦了把脸,离他远了点,“皇上志在天下,如今是给皇后让势,方便她镇一国民心。”
“业国是开始。”
谢太师嘴角动了动,“真不是生了惰性?”
“皇上看着像沉迷享乐?眼里的神采,议事厅里,谁比得过他?”
“放宽心,皇上是雄主,将来名垂青史的。”忠国公摇晃着脑袋往前走。
谢太师回头看了看议事厅,跟着迈步。
一上床,杨束就睡熟了,他是真的累。
一觉睡到天黑,杨束才从床上起来。
“旨意已经发布了。”陆韫把湿布巾给杨束。
擦了擦脸,杨束看向外面,“作息真是完全乱了。”
“吴州不需操心了。”拉过陆韫的手,杨束带她去书房,从暗格里取出张纸,杨束把它展开。
“韩家自从折了韩迟和几个年轻子弟,就大不如前。”
“平了几场小叛乱后,赵家在业国,无人可比肩。”
“业帝生性多疑,听见点风言风语,就会起防备心。”
“我要他自断爪牙。”杨束沉声道。
“新任户部侍郎,喜好珠宝,贪念大,策反不难。”
“兵部尚书宠次女,但谭蔷却在入宫的第二年,失足掉入御河,一尸两命,一番调查,证据指向周绾绾,可因着业帝包庇,草草结案。”
杨束手点着桌子,“我忍业帝很久了。”
“如今吴州到手,该让他尝尝无人可依的滋味。”
“禇家那边,我也会让他们知道,黑手不是好下的。”
陆韫抚平杨束的眉心,没说话,只是握住他的手。
……
子阳关,将银两点算清楚后,蒙颇让侍卫拉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