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何相书蹙了眉,他爹对他这个儿子,还是信任的,把杨束被盯上的事同他说了,让他多跟着杨束,帮着扛几刀。
登基大典,人多混杂,最适合行刺。
管策卜的卦,既是大凶,那就不是一般的刺客。
何相书知道杨束这是要引蛇出洞,但太冒险了。
张了张嘴,何相书压下话,打算等人散了,再劝杨束推后登基大典。
……
“管先生,你的信。”
牌九把信递给管策,给出去后,他没走。
管策瞥他一眼,也没急着拆,“哪来的?”
“茶馆的伙计,说是一位姓冢的老先生交给他的。”
“指名道姓给您。”牌九微敛眸,“王上让我们信任管先生,他的话,我得听。”
“所以这信,我没动。”
牌九说着,往前走了一步。
“为免先生受累,还是我替你拆了吧。”
管策觑牌九,好一个信任!
感情没背着他看,就是信任?
“子时,松山林一叙。”
好像怕管策老眼昏花,牌九读了出来,声音洪亮。
管策端起茶水饮了口,将牌九扔了出去。
拍了拍身上的灰,牌九回头看了眼。
秦王卫上前,贴在牌九耳边道:“已经把消息传去王上那了。”
“再调派些人来,务必守好秦王府,一只苍蝇都别让它飞到里头!”牌九沉声道。
“是。”秦王卫抱拳退下。
议事厅偏房,杨束抬起眸,冢齐约管策叙旧?
还真能膈应人啊。
“韫儿,我需回去一趟。”
杨束有些歉意,说好一起看折子,结果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