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靠了过来,桌上被摆了壶水。
直到听到门外的锁门声,孙谨瘫着身体,浑身没了力气。
安静下来的环境,现在才有精力去梳理这一切。
他和虞行翡很少吵架,每一次,都是伤筋动骨。
这是时隔快两年的,又一次争吵。
从婚礼后的那一次爆发后,持续了几个月想靠近彼此,又突破不了隔阂的忍耐,孙谨也从那一次了解了,虞行翡是多么自相矛盾的一个人。
明明喜欢他的主动热情,也喜欢他的身体,可就是会因此不安。
把他变成这样的是虞行翡,为此愤怒疯狂的也是这个人。
保持原样不对,他要去改变也不对。
这一次也一样,虞行翡坚持去否认过去,却又对他的过往那么执着,追问不休。
那就是他自己,可虞行翡就是不肯承认,非要把放荡的帽子扣在他头顶。
看得难受崩溃,还非要去看。
孙谨更是疑惑,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一边喊着老公,一边说着那么多粗俗下流、不堪入耳的话。
别说现在的虞行翡无法接受了,孙谨自己都难以接受。
可那就是他,证据就摆在眼前,他也只能认下放荡和下流的事实。
他还哄骗过失忆了的人。
虞行翡本就疑心深重,按他的思维,突然发现这一切,不疯才怪。
和别的男人大玩特玩,不肯和他真枪实弹,还用言语去欺骗。
孙谨委屈死了,什么别的男人,那就是同一个人。
还有,居然当着他的面录像。
怎么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早知道有这一出,孙谨哪敢骗人。
这下好了,该怎么收场?
虞行翡这是宁肯自己进山洞,也要把他锁起来,还不给衣服穿。
这是不允许他出门一步,也不允许他再有一丝隐瞒的意思。
不能出去工作,孙谨也不能强行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