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身体随着惯性落下,鞋面刚挨着地,她就又上树了!
丝滑到德芙巧克力可以再换个民间野生代言人。
木棍一下一下地落在小朋友身上。
那些人看他们的眼神,同瞧路边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没什么区别,如此也谈不上所谓的手下留情。
不过是打死拉倒,打不死带回去。
她离得那么远,都能听到其中一个孩子沙哑的哭声与求饶声。
他们抱着头缩在地上,狼狈至极。
小孩被抓回去了,正好两个,一个也跑不了。
阮羲和不紧不慢地跟在那群人后面,直到他们将小孩统一关进牛棚,再用栓狗的大铁链子缠住脖颈,大人们才乌央乌央地散了。
只留下一地狼藉的牛粪脚印,和一双双或愤恨或麻木的眼睛缩在尖锐的篱笆后面。
这里味太大了,熏的她直想吐。
阮羲和用手压了好几次心口,才说服自己的身体违反意志往前走。
只是,还没从阴影里完全走出来。
小院的门就开了。
阮羲和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将自己藏在粗壮的大槐树后。
只听得不远处“吱呀”一声。
一个瘦弱的女人端着一盆类似窝窝头的东西出来。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牛棚里的大多数小孩子,都轻轻咽了下口水。
那一瞬间。
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总归是有些酸涩的。
女人走到围挡边,抬手就将窝窝头倒进了牛棚里。
刹那间,蓄势待发的孩子们一窝蜂冲了上去!
只有速度最快,身体最强壮的孩子,才能拿到最上面干净香软的窝窝头。
而那些瘦弱的,就只能捡地上沾了泥巴和牛粪的。
阮羲和看的清楚,那些人里,只有宫芜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