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瞧了眼,心里的沉重感莫名又重了几分。
“姐姐,我们是不是出不去了?”
稚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出得去
就是带个小孩很麻烦,而且她每次只能待两天。
无形之中就加重了她的焦虑感。
11岁的小朋友一个人在大山里,她不能想象对方能有多少的生存概率。
所以,在绝境下,她只能更多的给与小朋友信念。
这样,就算自己突然消失。。。。。。
唔,自己突然消失,其实怎么都不好使!
还是抓紧时间赶紧走出去。
手上突然传来一道软乎乎的束缚感。
她侧头看了眼死死握着她手的小朋友。
到底是个孩子,城府再深,眼底深处仍隐约藏着些害怕。
他很乖巧。
好像天生就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br>阮羲和的眼神有片刻的复杂。
这种乖巧似曾相识。
人只有在处于逆境低谷时,才会迫切地想要抓住自己想要抓住的一切。
在孤儿院那几年。
院长妈妈就是她迫切想要抓住的人。
而这一刻,自己也成了那根,小朋友迫切想要抓住的救命稻草。。。。。。
“姐姐,水往那边流,我们可以顺着河道走,下游可能会有人家
阮羲和讶异地看了宫芜一眼。
他真的成熟的不像这个年龄的孩子。
“自己可以走吗?”虽然抱着他,但自己同这孩子说白了还是萍水相逢的关系。
她又不是乐山大佛,没有义务扛着他走。
“我可以的,姐姐小朋友笑了笑。
接下来将近三个小时的路程,他真的没有喊过一句累。
刚发烧过的身体,还很虚弱。
小孩跟的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