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吓人吧?”郑岚端详锦盒。
“朕吓过你?”
“十指数不过来。”
建安、会宁,还有萧国,杨束哪次没吓她?
“你肯定记错了,所有臣子里,郑少东家最得朕心,对你,朕只有夸赞,宠着还来不及,怎么会威逼呢。”杨束一脸温和的笑容。
郑岚敛眸,确实没逼迫,就是把所有的分路堵死了而已。
郑岚打开锦盒,瞧着里面的玉牌,有些晃神。
“你怎么知道的?”
“有心什么不知道。”
杨束环住郑岚,“丢失了十年,它终于回到了主人的手里。”
郑岚眼眶有些红,细细抚摸玉牌,这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母亲对她的祝福。
劫匪凶恶,管事掰开她的手,把玉牌扔了出去。
命是保住了,但玉牌却怎么找都找不回来。
“想哭就哭吧,朕不笑你。”
“嘶!”
“朕只说不笑你,没让你咬人啊!”
郑岚哽咽,“杨束,这是你最不禽兽的一次。”
杨束脸黑了,真该录下来,放给郑岚听听,她这是夸人吗?
“在萧国,有想朕?”
“你要听实话?”郑岚拿杨束的袖子擦眼泪。
“不用说了,朕已经明白,定是相思成疾,日日垂泪。”
郑岚觑杨束,“你对一个成天要银子跟催债一样的会相思成疾?”
“这说明什么?说明朕对你的能力,十分认可。”
郑岚眼角抽了抽,“臣不是太想要这份荣幸。”
“朕懂,你就是羞涩。”
杨束头放在郑岚肩上,“有遇到比朕俊美的?”
“只能看账本,看不到银子,我的怨气比鬼都深,就是仙人出现,那模样在我眼里,都是崎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