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穿的不薄,还是新衣,不应该啊。”牌九疑惑出声。
“皇上。”秦王卫走到杨束跟前,抱了抱拳,“在敬远伯书房,发现一条密道,通往鸿来茶楼。”
“不算宽,只能容纳一个人,瞧着十分简陋。”
“从痕迹看,起码有一年了。”
杨束抬了抬眼帘,“这个时候冒头,而不是等忠国公一事的结果,猜到他投敌了。”
“却不想不是被拿捏,而是早早叛变了。”
“刀磨的快了啊,一刀下去,过于便宜他了。”
杨束看向牌九,“最近出门,护甲要贴身穿。”
“皇上,我可以不出门吗?”牌九眨巴眼。
“这就怂了?”
“顶多就几波刺客,城防卫很快就会到的。”杨束拉开弓。
“皇上,明刀易躲,暗箭难防啊,城防卫也什么都不知道,八成以为我黑心了,他们搞不好绕几圈,等我死了去收尸。”
“你人缘这么差?”
“皇上,这是人缘的问题吗?”
牌九苦着脸,“要不是没帝王的令牌,城防卫不能擅动,一准第一个冲进来,砍下我的脑袋。”
“皇上,我可以作证,九总管没胡说。”秦王卫开口道。
“城防卫副统领跟我一起训练过,他把家当都塞给了我,让我把九总管剁碎点。”
牌九眼神瞬间警惕,离秦王卫远了点。
“你要了?”
“要了一半,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
“四六分,我六你四。”牌九粗声粗气,“别逼我跟皇上告状!”
“太黑了!最多五五!”秦王卫咬牙。
杨束瞥两人,好家伙,当着他的面,都敢分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