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韵轻轻抚动水,泡了一会,她抱着杨宁往池边走,曼妙的身姿在空气中暴露一瞬,就被浴袍裹住。
……
“皇上。”
密卫走到杨束跟前,压低声音,“雍川有动静了。”
杨束抬起头,“还以为他们忘了呢。”
“传信过去,交代庞长,不要跟的太紧,这伙人的警觉性很高,一旦察觉了,一定会仔仔细细检查。”
“戏就白做了。”杨束端起酒杯,往嘴里倒。
他真的好奇,背后的大鱼,是什么身份。
密卫点点头,见杨束没其他吩咐,他退后两步离开。
看了眼桌上堆起来的信,杨束仰头又是一杯酒,帝王宫这会人人盯着,日常的信件,还是不要冒险了。
他遇刺重伤,身亡的流言,应该传的到处是了,那些个居心不良的,总不能还缩着当鹌鹑?
河源县的屠刀,他们没体验到,想必很好奇。
作为疼宠臣子的帝王,他必须满足这些人的好奇心。
杨束转着酒杯,眸底是凛冽的寒意。
让你们再笑一会。
毕竟以后都没法笑了。
……
柳韵清晨睁眼,对上的就是杨宁的脸。
“起这么早呢。”
柳韵揉了揉杨宁的小手,声音慵懒温柔。
“娘今日有事要忙,宁儿去栖霞院陪陪太爷爷,你昨儿没怎么理他,太爷爷走的时候,失落的很。”
“咿咿!”杨宁扭过身体,捂住了耳朵。
柳韵轻笑,“宁儿是生气太爷爷没去接你?”
“他年纪大了,出门不便,心里是想宁儿的。”
柳韵边给杨宁穿衣裳,边跟她聊。
“咿呀?”杨宁小眉毛皱了皱,下一秒,一长串的婴语输出。
“按理说,你这种话痨,学说话应该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