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果而已,还能酸死人?
一口下去,杨束眉毛直颤,背着杨宁吐了,尽力了,但真的咽不下去!
他闺女就一个爹,不能酸没了。
“走,去骑大马。”
杨束把杨宁架上脖子。
马厩里,江伍捞起草料,嗅了又嗅,随后打开马的嘴闻了闻。
“这是干什么?”杨束挑眉。
江伍忙行礼,“皇上,今儿的马不能骑,草料不对。”
杨束把杨宁抱下来,搂在怀里,神情沉肃,“怎么个不对法?”
“比平日的草料多了股清香,除了闻马的嘴,我还检查了粪便,看似正常,但大红这两日闹肚子,不该拉出干燥的屎。”
“这体内燥热,就容易发狂。”江伍看了看杨束,小心翼翼道。
“方壮!”杨束喊。
“臣在!”
“查!”杨束声音里带了明显的冷意。
手竟伸到他这了,很能耐啊!
“咿。”
杨宁摸了摸杨束的脸,眼神关切。
杨束面色消融,亲了她一口,“今儿不骑大马,爹爹带宁儿放风筝。”
……
“方统领,我也要去刑房?”江伍苦着脸,“我真没有害皇上的胆子!”
“还是我发现的呢。”江伍抽噎。
方壮按捺着拍他的冲动,“你也接触过草料,自是要盘查一番,证据没指向你,就不会用刑。”
“真的?”江伍满眼的不放心。
方壮耐心告罄,直接把江伍扛了起来。
“皇上!我冤枉啊!”江伍哭喊出声。
“冤枉啊!”
方壮脸皮子抽搐,这货咋比他还能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