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摇头,“希望他能长点教训。”
偷了钱,居然还没防备之心,齐迢是齐迢,他爹是他爹,傻白甜的老子,一定不是傻白甜。
两个都傻,早没了。
“送瓶药膏过去。”杨束对方壮道。
……
顺州,谢元锦拍床板,怒瞪齐迢。
齐迢双手交握,不敢跟谢元锦对视。
“我真不知道,老头子说有人陪练,进步更快,他们揍你这事,我也吓一跳。”齐迢同谢元锦解释。
“你也是,不厚道,居然偷我的爹银子。”
谢元锦斜齐迢,“这事没完!”
“殴打领兵作战的将军,你们齐家到头了!”
“等我好了,我就告去皇上那!”
谢元锦扶起腰,冲齐迢喷唾沫。
齐迢退了一步,脸上没有惶恐之色,“你告也没用,护卫说,我爹是看准时机打的,你攻城太快,皇上接管不及。”
“肯定要缓缓的。”
“我爹打你,也是顺皇上的意。”
“将军,你还是好好养伤吧。”
“我爹在晋城,就没吃过亏。”
“睡一觉,忘了就好了。”齐迢安慰谢元锦。
“忘个屁!”
“你等着瞧吧!老子绝对打回去!”谢元锦哼哼。
他年轻力壮,还能斗不过一个老头子?
齐迢张了张嘴,最终长长一叹。
“走去哪?”
谢元锦叫住齐迢,“父债子偿可听过?”
齐迢点点头,他走近谢元锦,伸手按了按他的肩。
“嗷!”
“你干什么!”谢元锦怒瞪齐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