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攒点喝酒的钱容易吗!
这会刚娶新人,蜜里调油的时候,杨束哪舍得温柔乡。
“将军,你可以对自己没信心,但不能质疑皇上。”
楼白馍望向远处,似乎杨束已经骑着七彩祥云来了。
谢元锦翻了个白眼,“别做梦了,准备迎敌吧。”
期待杨束,不如期待他的刀。
“将军!那是!”一守兵指着前面,惊声喊。
谢元锦抬眸看过去,瞳孔一点一点收缩,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
“踏马的!”谢元锦爆了粗口。
“畜牲!”楼白馍也爆了粗口。
三至六岁的孩童被沈兵绑在身前,在其中,谢元锦和楼白馍甚至看到了婴儿。
稚嫩的哭声顺着风飘进守兵的耳朵里。
“将军。”
守兵怎么也无法将弓拉满,他们看向谢元锦,让他拿主意。
“老子干他大爷!”谢元锦眼睛都红了。
捏紧拳,只思索了三秒,谢元锦咬字,“楼白馍,你为先锋,待人靠近,率三千守兵迎敌!”
“务必要快!”谢元锦紧紧盯着楼白馍。
要不能在沈兵大部队冲上来前,把孩子抢回来,楼白馍和三千守兵只能战死在城墙下。
“末将领命!”楼白馍一脸坚定。
沈成望禽兽不如,他们却不能箭杀稚童,一旦做了,民心就散了。
“谢元锦!”
校尉潘坊喊话,“吴州自称仁义,这些孩子,最大的七岁,最小的,不足一月。”
“今日,你们是杀!还是放他们进城!”潘坊眼神冷漠,透着丝丝得意。
见沈兵列好了阵,谢元锦转动床弩,腮帮子紧绷,他死死盯着潘坊的方向。
“老子要你死!”谢元锦一锤子打在扳机上。
箭如迅雷,潘坊瞳孔放大,提起长枪就要抵挡,但他的动作没弩箭快。
穿过潘坊的胸口,弩箭钉在地上。
潘坊悬在半空,满眼的不甘,床弩的精准度一向不高,谢元锦一个毛头小子,怎么会……
不管潘坊怎么不甘,瞳孔里的神采还是散了。
“杂种们!来啊!”谢元锦扯着嗓子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