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衣物给你备好了,你是现在洗,还是过一会?”
对老家伙的能力,杨束是极认可的,虽然是偷袭,但自己可连反应能力都没有,直接就让放倒了。
动都不带动的。
所以,杨束把人安排在他隔壁。
只要他省着点讲,老家伙就不会让他死。
这人对医术已经不是痴了,而是到了疯狂的地步。
谁求教是直接绑人的?
谢戌看了眼杨束,“你还挺会装。”
“都是为了生存,余老也没几句真话。”
杨束耳朵可没聋,他清楚听见那女人称老头为谢前辈,转个头,老头告诉他说,他姓余。
大家都在睁着眼睛放屁,就别觉得别人装了。
谢戌笑,迈步出去,他是想能安静待了这五年,省的今天这个上门,明天那个上门的。
烦不胜烦。
见人走了,杨束瘫倒在椅子上。
他今儿,是真切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那会精神紧绷,没多大感觉,这会松懈下来,只觉庆幸。
还好他不是铁憨憨。
那会要走了,就真走了。
他还没和陆韫洞房呢,光想想,就难以瞑目。
人心险恶,杨束算是深切见识到了。
这世上,多的是比他还不讲道德的。
把水饮尽,杨束来到案桌旁,提笔就写了起来,字里行间,充满了闲适,同陆韫介绍青州的风土人情。
离的远,惊险的事,不方便纸上述说,只会多一个人担忧。
将笔放下,杨束心弦松了松。
虽不能述说,但聊上几句,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