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他,就是在否定他这一世的所学,乃至于否认先祖。
这叫什么?
这叫欺师灭祖。
简直是无赖。
这么恶心人的一手,偏偏还放在了最前头,还假模假样的让他斧正,简直就像是在他们面前当面嘲讽。gòйЪ。ōΓg
顺带还卖了宋濂一个好。
他这是想和这些个大儒联合起来,共同对抗北宗嫡传吗?
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吃里扒外的泥腿子。
看着一旁书吏的奋笔疾书,孔讷面上浮现的一抹烦躁最终还是被他按捺了下去。
“诸位,可有人有异议?”
“可当面辩驳。”
“若无人辩驳,这一段中庸之订译,可就是日后官学中的译本了,轻易没有更改机会了。”
宋濂敲了敲身前的条案,笑着出言提醒。
但他提醒的是谁,大家伙都心知肚明。
只是这也不能算是宋濂的嘲讽。
毕竟这是必要的确认流程。
半月以来一贯如此。
如若有人为之破防,那大概就是对号入座了吧。
最终。
孔议还是“全身”从讲台上走了下来,路过孔讷身旁。
两人四目相对。
都露出了“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