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不敢笃定。”
听见锦衣卫还原了事件全貌,还没替朱标高兴一会的老朱,脸色顿时就像吃了个苍蝇一般臭了下来。
“滚吧。”
锦衣卫连忙抱拳告退。
“你们也滚。”
闻言,内侍宫女也如蒙大赦,快步撤离,出门不忘给老朱把殿门带上。
看着已经收拾好的御书房,老朱气不过的踹翻了桌案,将一小摞奏书和预案掀到了地上,这才一屁股坐回了龙椅上。
算了是不可能算了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
他和常家小子天生不对付。
他,朱·洪武大帝·元璋就是这么小心眼,怎样吧。
就算常升把他下一阶段用来使绊子的底牌抽了又怎样,既然李善长是受了太子的知遇之恩,重新起复,相较太子天然弱了一筹,在朝堂对常升的掣肘之效大大削减,大不了再给他加点担子就是。
这朝堂有多少政务,怎么争,怎么斗。
他,大明天子,说了算。
不服?
憋着!
就是金口已开,时间紧迫。
没时间再给常升挖个连环坑。
但,归期之内,让他清丈一回大明田亩田亩,一次给常升挖个大的,不过分吧。
毕竟如今是自家儿子监国。
多少得收敛点。
别牵连到儿子头上。
想到此处。
老朱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微微一撮,捋了捋胡子,嘴里忍不住桀桀出声。
御书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