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观望的锦衣卫指挥使何广义面容越发不耐烦,眼神有些发冷。
朱棣,依旧看着墙上的大字,默不作声。
“殿下!”卜士仁长叹,开口道,“您一定要硬顶吗?”
朱棣心中已经沉思良久,“不是本王”
“殿下!”突然,侧室之中,传来一个声音,“事因小僧而起,自然也从小僧出了断。
殿下不必难以取舍,小僧这就自己了断。
千万莫为了小僧,伤了父子情分。
”
说着,只听噗的一下,利刃入肉之声。
“广孝!”朱棣惊呼一声,伸手去推暗室的门。
暗室内,道衍站在那僧人后面,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匕首直接刺进了那僧人的心窝。
一刀毙命,那僧人连声都没发出,就软软的摔倒。
与此同时,道衍飞快的把匕首塞进那僧人的手里,让他的手保持着一个插自己心窝的姿势。
然后推开另一个暗门,夺门而出。
“广孝!”
朱棣又急又惊,直接推开暗室的门,愣住了。
道衍双眼紧闭,倒在地上,细细的鲜血从心窝处缓缓流出。
“广孝!”朱棣大喝一声,上前抱住尸,仰天长啸。
“去看看!”卜士仁对何广义说道。
后者,拿着一张画像上前,仔细的比对一下,然后看了看尸体的伤口,回头道,“是他,没错!”说着,冷笑一声,“这厮倒是好胆气,一刀结果了自己!”
卜士仁叹了一声,“倒也是个知道好歹的人!不枉燕王如此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