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
“我这个已经开始写第一篇论文了。”
“行，然后专项的，还是那句话，你们不着急搞。打好基础是最重要的。配合的硕士生，做好博士的相关保障工作，文献什么的按照要求来找就行了好吧。嗯，现在没啥事的话，想考核的留下来，然后欧阳，萌梦，你俩办公室找我一会。”
考核这个事儿还是很快的，专项博士基本一半都申请考核了。考核通过的这一半，柴明扬给了他们一个课题去做，剩下的一半，反正还一个课题给他们留着了，不着急。反正在职博士都按照四年培养的，慢慢来呗。
回到办公室，柴明扬看着俩人说：
“你俩这寒假，怎么样？”
“啊？哪方面？”
“哪方面？萌梦，你说实话，放假没回家干嘛去了？”
“我……我第一次来津海，玩了玩。”
“你身份证不在我这了么。你咋出去玩的？”
“你管呢柴导儿。”
“嘿。老杨放假给我打了八百个电话，问你怎么还没回家。”
“你糊弄糊弄呗。”
“是，我他妈就给你俩擦屁股的，我说项目耽误了。做科研呢。”
“哎呦，谢谢柴导，您放心，婚宴给您单开一桌。”
“妈的在这么干老杨回头真能冲到津海给我劈了！”
“没事，我拦着他。”
“祖宗啊……听我一句劝。这还是要注意的啊。”
“放心吧柴导儿，肯定不给你找事儿。”
“我是怕你给我找事儿么，我是怕老杨找我的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