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准备保举我？”
“我能干那么没有原则的事儿么。现在学工他们在摸底，你表明一下意愿嘛。懂了么？”
“啊~~~~我懂了。那我有意愿。”
“那你现在书看得怎么样了？”
“看了一多半了。还剩几本了。”
“剩哪几本？”
“嗯……那几本前苏联的了。”
“那你不用看了，我今儿就考考你吧。如果通过的话，我就算你第一阶段过了。”
“啊？不合适吧。”
“你妹看完书的这个事儿没往外说吧。”
“我又不傻。肯定没人知道啊。”
“那行，我直接考考你，你要是能答上来我所有的问题，那我就算你第一阶段过了，你就进课题组准备论文吧。还有，一直没问你，你是准备硕士毕业之后就参加工作，还是准备续个博士？”
“嗯……我也还没想好。”
“我回头和老杨聊聊吧。看看他咋说的吧。”
“行。”
“那我先出题了啊。第一个……”
柴明扬开给他们的书单上面的每一本书柴明扬自己看了不下十遍，上面有什么内容真的是信手拈来。所以都不用翻书，自己直接张嘴就提问。
你来我往，柴明扬一共问了十个问题，有一两个柴明扬问的很刁钻，但是杨萌梦想了一会还是回答上来了，最后柴明扬说：“还可以，90分差不多，你的第一阶段就算结束了，进入第二阶段吧。”
“那第二阶段我干啥呢？”
“干啥？找你家那口子去，你给他打工。”
“啥？我给他打工？”
“那咋了，我不管你俩平常地位如何。在这他是博士你是硕士，你辅助他工作。出了教研室你俩爱咋着咋着，在教研室你辅助他。”
“哼！要不换个人给我，我跟沈唐也行。”
“沈唐？他还没看完书呢，不可能。”
“反正我不想跟他手下。”
“咋了？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