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说的倒也是。那你这堆活儿可就白弄了啊。”
“嗨，又不是什么劳心费力的，那我就去通知二级学院了。”
“行，就按你说的办吧。我们筛选，如果在学院他们能拿到保研名额的话就进到我们的名单。告诉学院，如果这些人进到了我们的名单，让他们往后再出一个。”
“行。我知道了。”
这个办法说实话，不是最公平的，但是真的是相对公正的，确实，柴明扬之前掉进了一个绝对公平的怪圈，他总是不想被人抓住把柄，但是却忽略了最最最基本的现实就是，这个世界压根没有绝对的公平。其实现在想想，如果真的要是绝对公平，哪会有今天的自己呢？
刚才冯部长的一番话点醒了他，确实，哪有那么多绝对公平，相对差不多就完了。如果有人来挑错，我能说出来什么让你说不出话来就行了。只要我能自圆其说，谁也挑不出我的错。
正在柴明扬弄这个事儿的时候，姚娜一个电话打过来了。
“哎？扬扬，有个好事儿。”
“啊？啥好事儿？”
“你家大闺女被选进cmo名单了。”
“啥玩意cmo，我还cEo了。”
“什么东西，cmo，华夏数学奥林匹克，正好今年是南津附校举办，有奖励名额，给了咱们欣欣了。”
“啊，啊？？！那是不是说，过了cmo就能去国际竞赛了？”
“我查了查，好像是只要在最后60人的大名单里面就能去国家集训队，然后再怎么样就参加国际比赛，最后还能保送大学什么的。”
“保送不保送的不要紧，咱家欣欣现在让她考试都不怕。”
“要不要给孩子补补课啊……”
“问问她自己吧，她要是想就找人给他弄。”
“送你那边还是在津海？我们学校的数学……好像不如南津和你们帝都师大，但是你也不在南津了……能找到人么。不行送到你那边去？”
“送到帝都，附校能干么？”
“那不是为了孩子么。”
“我问问看看吧。尽量看能不能从帝都大学找到人，帝都大学的数学全国第一。我找校长问问有没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