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党组书记和部长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柴明扬聊了半个小时,到最后柴明扬出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怎么说好好的例行谈话说到文华去了。这玩意别是对自己有什么图谋不轨的事儿吧。
后面也不敢在部里待时间太长了,差不多就赶紧往回撤。周一去学校上班,柴明扬第一件事儿就找校长去了。
“校长,我在部里的时候,部长和党组书记跟我谈话了。”
“谈呗,例行谈话是吧。”
“不是,谈好好的,中间问我是不是文华出来的,然后给我来了一句想不想回去。”
“嗯?!!怎么,他们问的这个?”
“对啊,突然这么一句给我整不会了。”
“你咋回的他们。”
“我说我没懂他们意思,他们就不再往下说了。就岔开说别的什么思想政治工作啥的了。”
“别是要被偷家了吧。”
“啊?你说啥校长?”
“没啥,你回答的没啥问题,装傻充愣就行了。哎对,如果说部里面要把你调走,你咋想?”
“调走?之前咱不说过这个事儿么。要不我现在就回去写辞职信得了。嗯,我走了啊。”
调走?柴明扬可不想走,尤其是他看见校长天天在这忙的四脚朝天连回家都没时间的。那自己调走干嘛。
柴明扬起身就要往回走,校长赶紧拦住他说:“你等等等等,什么就辞职,你当辞职这么容易了,你报告打上来我们还得报到部里去,你当部里真能这么容易批准啊。你快歇着吧。别给咱找事儿了。”
“那我咋办,我挂着行政职务,部里回头真下调令了咋整?这是调令,又不是借调,能跟上次一样说好了五年我两年半回来的。”
“这个事儿呢,你也别着急是吧,反正现在来说也没个正式的定论,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不得早做打算啊。”
“行了啊。你就别琢磨了,这不是你琢磨的事儿了。”
“那我可就不琢磨了。”
“你趁早别琢磨。”
柴明扬回到办公室越想越不对劲。他给季山打了个电话。
“老季,最近咋样?”
“哎呦,你咋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