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儿，毕业的事儿，您帮我申请吧那就，确实，浪费一年我也觉得……”
“那行，我帮你去做申请，然后读博士的事儿你琢磨琢磨，看看怎么弄。到哪去都没问题。就算跟陈老读，我回头跟陈老说一下，他肯定乐意收你。你这就算陈老的关门大弟子了，以后华夏的思政圈你也算是有一棵大树了。”
“柴老师，没有您，都没有我这篇论文。平常要不是您开组会的时候跟我们说了很多东西，我也写不出这个东西来，博士我还是跟着您读。”
“你确定？跟着我，资源可能不如在陈老门下多啊。不，甚至是我几乎都不会有太多的资源，最多带着你开开大会什么的。”
“导儿，思政研究其实是文科里面最苦的一个东西了，说白了就是我们就是天天听讲话，看数据，然后提点建议什么的。这个东西在哪都能研究出来，至于说资源，我背靠您这棵大树，您背后是陈老这片森林，那我怕啥的？”
“你小子。看的还挺开的啊。那这个事儿就先等等再说吧。你先去完善你的论文。我去学校给你走手续。”
“行柴导儿。”
“哦对，你通知一下师门的人，晚上聚个餐，庆祝一下你的发表嘛。”
“好嘞。”
晚上，柴明扬一个师门都聚在了饭店中，柴明扬说道：“我提前说一下啊，牛亮呢，发表了一篇论文，CSSCI一区的，让陈老看上了，所以呢，他就申请这个学年提前毕业了，你们也努把力，是不是。”
“导儿，我们都是实务方向的，老牛是理论方向的，我们这努力也没用啊。”
“瞎说呢，我也是实务出身，我现在不也往理论方向去努力了么。平常开组会你们一个个吊儿郎当的，我跟你们说的很多东西那都是很多内部开会才说的事儿了，牛亮就能是用到的嘛。行了，别的不说了，你们多想想啊。吃饭吃饭。”
一群人吃完饭，转过天来，柴明扬跟马院汇报了一下这个事儿。
“啊？还真有这事儿？”
“您看啊，录用通知都出来了。陈老昨天下午跟我打了一个多小时视频跟牛亮讨论这个论文。”
“陈老？都惊动他老人家了？”
“陈老还说要收他读博士。”
“啥？！他多少年没收过学生了？这是要当关门大弟子了啊。”
“牛亮说还是想在南津跟我读。”
“这……驳陈老的面子不太好吧……”
“那牛亮自己的选择能有啥办法。再说了，你真以为陈老能让他安心的跟着我读了？那肯定中间不得插一杠子啊。”
“你咋想的？”
“牛亮说想这个学年申请提前答辩提前毕业，我想走走手续，看能提前就提前，然后把他带到部里面的全国辅导员中心去实习一下。做一做理论研究什么的。”
“行，那你去走手续，该签字该盖章的拿过来。学院的学术委员会讨论一下提交到学校，应该问题不大。一个研二的学生发一个CSSCI的一区，学校都该乐的找不到北了。”
“那行，我回去让他写申请。”
回到办公室，柴明扬给牛亮打了个电话说：“牛亮，你写一个提前毕业的申请，表格我发给你了，写完之后拿过来我签字，然后我拿到院里面去上会，你就等后面的信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