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山那小子呢？”
“他……年中和年末的时候回过来，那时候党口的事情比较多。”
“是这样的啊，这个头几天啊，文华上来个件儿，主要是说季山他们要提拔到校助了，所以这个岗位呢，就不想让季山再接着做了，这个件呢，也没过高教司，直接就到了综合司了，件儿我还没批，我就是想问问你，看看你什么意见？”
柴明扬一听，咋的，给我下套？想让我都干了？那玩去吧。我还等着当校助呢，给你打工？快拉倒吧。
“部长啊，我觉得您就同意了就行，季山确实比较忙的，说实话，过些日子，我都准备跟您请辞一下我这个华北区的委员会主任呢。实在是有点忙不过来啊。您说我收下现在九个在职的博士，还有这硕士什么，实在是有点多了。分身乏术啊。”
“怎么的，你也开始跟我诉苦了？”
“不是诉苦，是真苦啊我的部长。”
“本来呢，我是想让你书记主任一肩挑了，但是你现在这么说，好像我们再让你挑起来，是不是不太合适了？”
“那肯定不合适了。部长啊，您就从部里找一个书记吧，好赖副局级的待遇对吧，提一个人上来，主任您要是没合适的，那我就先干着，反正离着不远，有什么事儿我就赶紧过来了。您看呢？”
“你小子就坡下驴啊。你有推荐人选么？”
“我？我在部里才多久我推荐……”
“给你机会你得用啊你傻小子。”司长捅了一下柴明扬说道：“你当初借调过来的时候怎么不认识，当时带你的。”
“啊啊啊啊啊，对部长，这个马启明同志，我觉得他很适合，我跟他搭过班子比较了解，这个同志很踏实，很心细，我觉得交给他不错。”
“马启明？是现在在职教司的那个？”
“对对对，是他的。”
“嗯，是个人选，回头考察一下吧。明扬，你想让他跟你搭班子？”
“有这个想法，毕竟我俩很熟悉，这以后工作也好开展。”
“嗯，行，那我知道了，回头我让人事司的讨论一下，还要征求一下人家的意见嘛。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不到部里来？还在南津？”
“部长，我就在南津吧，这片地方，人头熟，工作也好开展，帝都，不太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