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明扬看着手里的调令直咧嘴，这自己刚出来两年半，果然就把自己要回去了，而且南津发给津航集团和教委的函件上堂而皇之的写着：“依据柴明扬同志个人要求，并经我校慎重考虑，决定单方面终止柴明扬同志借调协议。”果然就是都是“尊重”教职工的个人意愿的啊。
“老马，你几个意思，我哪对不住你了，你说跑路就跑路了。”马凡一个电话过来就开始兴师问罪：“给你五分钟，到我办公室来！”
柴明扬一听，得，这位爷估计是不爽了。赶紧过去吧。
“哎呦，马董，忙着呢，您看，这么忙还叫我过来干啥。”
“奶奶的，劳资哪对不起你了，说走就走？还个人要求。你给我解释解释。”
“不是。。。这个事儿又不是我定的，你跟我说啥。”
“不是你个人意愿么？”
“写啥你信啥是么，写我死了你是不是还给我开追悼会啊。”
“到底什么事儿？说好了五年，这三年还不到就走了？”
“你不知道么，我们撸下去一群人，没干部了啊。所以把我要回去了。”
“回去干嘛？你说你回去干嘛？权力不如我这大，挣得不如我这多，除了是个985，有啥的还。”
“谈钱俗了不是，你搞民航的你还不知道么，比待遇越比心胸越窄，讲奉献越讲境界越高啊。”
“得得得，你还教育起我来了，回去给什么职务？”
“组织部部长。”
“说到底还是正处呗，还以为给你个副局了。”
“那一大坎儿，你当迈步就能上的了？”
“还有啥事儿要交代的么？”
“那个国际合作协议你盯着点，今年要找本科生了，培养方案我交代他们去做了，然后今年招聘也要开始了，一定要合规。
哦对，我有仨学生今年来考试，能过就给过了完了，还有，我另一个研究生，过过吧，看能不能去俄语系当个实习老师。我也不提什么别的要求了。”
“到时候你直接找我吧，我给你安排。但是有一说一啊，招聘笔试你得过，面试也得是那个事儿才行。”
“我带的研究生你还不放心么？”
“行吧，你多久走？”
“要求一周之内报到，我正在做交接了。”
“行吧，妈的，好不容易有个省事儿的院长，妈的。”
“你再要一个来不就得了，要不你来当。”
“我可没那个功夫，我还不如在华航大带研究生了。”
“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在别的学校么？”
“我那是去学习先进教学经验。”
“啊对对对，你说你有理。还啥事儿，没事儿我走了。”
“你那个卡别销，年底绩效还有你的了。”
“我都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