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儿啊？要钱？”
“妈的你能不能有点信仰，你真快成资本家了，张嘴闭嘴钱钱钱。我不干了。”
“啊？你咋了，别介啊，谁欺负你了？受啥委屈了？你说出来，老弟给你做主。我踏马弄死他！我让他去大铁棍子医院找捅主任好好看看！只要你不走，什么都好说，要不我给你涨点补贴？”
“停停停，我都拿国家工资的。我是说，我现在是航院党委书记和院长一肩挑，实在太累了，我想打个请示，要么派个院长来，要么派个书记来。分担一下。”
“吓死我了，我以为什么事儿呢。我建议啊，院长还是你当，书记我找一个。”
“你找？不得教委任命么？”
“我推荐给教委啊。批件你到我这，然后后面的我走手续就行了，就是给教委备个案的事儿了。”
“那行，给我找个靠谱点的搭档啊。”
“放心吧，你还信不过我么。”
“哦对还有个事儿，航院的商务俄语是你让开的专业吧。”
“啊对啊。”
“不是大哥，你不考虑就业率么？本科毕业的有多少找不到工作考研的，考完出来有多少不干俄语的，比如你我。”
“那么大火气呢？我开这个肯定有用。”
“你说说？”
“我一个俄语专业就一个班，每个班25个人，多一个都不收，这25个人我都是定向培养的。洋航游轮公司，津门航空，津门货运航空的地面服务代表，洋航宾馆在俄罗斯的业务员，都有人要。”
“不是你专四都不一定能过吧。”
“谁说的，你等着下学期考专四看的，不是100%我也能让他90%。”
“行吧您老人家忙，我就不打扰了，反正我说的事儿你帮我弄了。我不管了，赶紧给我派个书记过来。”
“行，放心吧，最多一个月我给你解决了。”
“行。”
柴明扬从马凡办公室出来，看了看表，正好15分钟。回到航院，和办公室主任说：“我跟马董说完了，你们就给集团报一个批件就完了，剩下的集团去做就完了。”
“好的院长。还有一个事儿，本周五是开学典礼和军训总结大会，您讲个话吧。稿子我们准备好了。”
航院的开学典礼和军训的总结大会放在一起的，所以比平常都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