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找谁平啊……您说咱都是高素质的……附近地面上的……咱真不认识啊。”
“我问问吧，你别管了。就这样。赶紧带着学生回去开导开导。”
“好的院长。”
“哎呦卧槽他妈啊……”
柴明扬在办公室发愁的来回走柳，一边走一边抽烟。这时候办公室门开了。
“妈的谁啊，敲门啊！”
“这么发愁啊？”
“哎呦，老马。你怎么来了。能他妈不愁么。堵上门要债，还带着裸照，这姑娘这辈子可能都有阴影了。”
“知道是哪的人么？”
“那玩意谁知道，我又没在附近地面上混过。”
“欠得多么？”
“本金4万5，俩月利滚利到6万3。你说这他妈不是敲诈么。”
“啧……我之前也遇见过这种事儿。但是那是我正式员工，所以我就从公司账上借给他然后还了，剩下的就扣工资慢慢还了……但是你这学生……我实在是……他是订单班的么？”
“我哪知道去。”
“你查啊，你不是有管理系统么。”
“我看看啊……”
柴明扬打开学生管理系统，把名字输入进去。
“啊，是津门航空的订单班的。但是刚大一啊。”
“唉……这个事儿……你等会啊。我打个电话问问，你有那些人照片什么的么？”
“监控室应该有。我让他发过来。”
“你给我一份发我手机上，这个事儿兄弟给你找人平了。钱的话，我琢磨个招儿吧。”
柴明扬把来闹事儿的人的照片什么的发给了马凡，马凡拿手机鼓捣了一下，然后放回兜里说：“行了，这个事儿别管了。钱的事儿你等我消息。就这样。”
“那个老马……不好意思啊……”
“扯淡，跟你又没关系。”
“不是，我就觉得我这刚上任。脸还没露，屁股倒是先出来了。”
“哈哈哈哈你这算什么啊。我原来弄过跟你这个差不多的事儿。人家追到家里都喷大字报了。我找了两个人看着他还犯事儿，最后我把他工资卡直接收了，每个月只发给他几百块生活费，然后公司账上借了一笔钱还清了。哥们现在还天天苦哈哈飞航班还钱呢，不过应该还的差不多了。”
“行吧，那我等你消息。”
“最多三天，这周末你等我信儿吧。”
马凡背着手一步三摇的走了，柴明扬自己在办公室也头疼。他头疼的不光是这个学生了，而是怕以后这个事儿出去之后，这个学生怎么在学校生存。然后再加上就是以后在有这种事儿怎么办，不能什么事儿都让马凡出面解决啊。人家一个大集团董事长，帮你那是看之前大家认识的情分。但是在商言商，人家也不能事儿事儿都帮你啊。
“妈的，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