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主意多,还好有我在,不然你早就跟着大院里的那些老狐狸学坏了。”傻柱继续道,“雪茹姐,你应该管管你哥哥,他这样说自己的妹妹。”
陈雪茹看着傻柱,说:“你就别逗雨水了,我觉得她是我见过最听话、最懂事的妹妹。”傻柱不再深究这个话题,尽管雨水有时爱贫嘴,主意多,但她真的很听他的话。
傻柱明白这只是玩笑,转而对陈雪茹说:“雪茹,我们还没去你家提亲,不如选个日子,我们买些礼物,找个媒婆去拜访你的家人。”
提到家人,陈雪茹眼神暗淡,脸上露出一丝忧虑。“柱子,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我家人都很现实,到时候他们一定会狮子大开口。这些年,他们为了财产和我争吵不断,这就是我为何不常与他们联系的原因。在我心里,我爸对我最好,但他走后,这个家就变得不一样了。”
傻柱安慰道:“没关系,无论多大的困难,我都会迎难而上,娶你进门。而且,我可不是笨蛋,他们想要和我斗智,恐怕占不到便宜。”
陈雪茹微微一笑,傻柱的确很聪明,甚至比她这个商业女性还要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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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赵大茂找傻柱喝酒
陈雪茹的家人虽然精于算计,但比起大院里那些老狐狸,还是略逊一筹。傻柱自信,大院里的那些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如果她的家人真的打算算计傻柱,十个脑袋都不够他玩心眼。
想到这里,陈雪茹心中踏实许多。她说:“那就明天,我们买些礼物,找个媒婆,去见见他们。不过礼物不必太多,只需让他们知道我们有钱,他们就会得寸进尺,占我们的便宜。”
傻柱点头道:“明白了,我们就买些瓜子、红糖,还有白面和肉就可以了。”陈雪茹赞同地点点头,说道:“好主意,柱子,等我们从我家回来,我们就去公安局领结婚证。”陈雪茹内心渴望立即成为傻柱的妻子,傻柱的魅力确实让她深深倾心。傍晚时分,许大茂敲响了傻柱的家门,他是来找傻柱闲聊的,按照他们在厂子公司大楼的约定。
现在的许大茂对傻柱充满好奇,因为在短短半年里,傻柱已经彻底翻身,从一个贫穷落魄、忍饥挨饿、衣衫褴褛的孤儿,变成了如今生活富足,甚至还购置了一辆自行车。陈雪茹则带着何雨水,去自行车店选购二手车。用何雨水手中的百元钞票,可以买两辆凤凰牌自行车,但只能是成色三成新,然而要是选择杂牌,就能买到五成新的,毕竟杂牌车价格便宜得多,全新凤凰牌至少要一百六七十元,而杂牌只需一百一二十元。
反正何雨水打算将车租给别人骑行,她认为杂牌车就足够了。而傻柱得知许大茂要来,便留在家中准备烹饪,没有外出。许大茂觉得空手而来有些尴尬,于是去了小卖部买了两瓶牛栏山二锅头。
许大茂清楚,这次来是为了向傻柱请教,不能抱着占便宜的想法。他明白人情世故的道理。进门后,他笑道:“嘿,柱子,雪茹姐和雨水都不在,咱俩正好可以无拘无束地聊天。”
傻柱招呼道:“大茂,你先坐,我去炒点花生米和鸭血,咱们边喝酒边聊。”
“炒鸭血、炸花生,听起来棒极了,我赚了外快时,总爱去前门小酒馆这样享受。”很快,傻柱就炒好了鸭血,端上了炸好的花生,放在桌子上。许大茂打开酒瓶,傻柱递上酒杯,两人干了一杯。许大茂尝了一颗花生,赞叹道:“我特别喜欢前门小酒馆的花生,那里的厨师炸得酥脆,不过你的手艺更胜一筹,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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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许大茂前来求教,想通过醉酒来套近乎,傻柱微笑着说:“大茂,你知道炸花生的关键是什么吗?”许大茂摇头表示不解,他对此类烹饪技巧一窍不通,毕竟这是他母亲的手艺。傻柱笑着解释:“关键在于火候的掌握,控制好油温,才能炸出香脆的花生。这看似简单,但实际操作起来并非易事,很多人在这方面都难以把握恰到好处。”
许大茂尝了一口毛肚,忍不住赞叹道,傻柱的手艺确实一流,这道毛肚的地道程度,远超前门小酒馆的厨师手艺。
傻柱确实不负娄总的赏识和提拔,成为一号食堂的掌勺大厨,许大茂也连连称赞:“柱子,你的厨艺真的太棒了。”
“以你的厨艺,等兄弟我赚到钱了,咱们一起开家餐厅,那肯定能赚翻天。”许大茂提议,但傻柱婉转拒绝:“以后再说吧,我现在还没有这样的打算。”
傻柱心里有数,如果真想创业,他有的是资本,何需与许大茂联手?独自经营岂不更自在?
况且,经历过人生的傻柱深知,不久的将来风云变幻,他更愿意悄悄地挖掘宝藏赚钱,而不是明目张胆地做大事。到时候万一被贴上资本主义的标签,那就得不偿失了。即便是要做大生意,他也决定要在风暴过后才行动。
许大茂看出傻柱无意合作,便不再勉强,他的初衷并非如此。他倒满酒,为自己也为傻柱,举杯致意:“柱子,我许大茂可不是那种拍马屁的人,我说的是真心话。在这个院子里,我最佩服的就是你,其他人嘛……”
傻柱明白,许大茂的酒量不行,几杯下去就有些飘,开始说些醉话:“贾东旭、阎埠贵、刘海忠、易忠海,他们在我眼中只是小人,整天算计。”许大茂接着说:“这段时间,我终于想明白了,要向你柱子学习,你是我的榜样。”
“我这样说是因为看得很清楚,你不为院内的蝇头小利所困,默默在外头积累了财富。而我和那些人,就像井底之蛙,眼界仅限于此,这就是我们不如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