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最好在院子里安分守己地过日子,莫要弄得四邻不安,否则你就甭想在这个院里待下去。”
“你心里那点小九九,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贾东旭没了,你是不是盼着贾张氏也跟着走?可别忘了因果循环。”
“即便邻居们不会赶你走,贾张氏却未必,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最清楚。”
秦淮茹被秦卫军一番话气得浑身颤抖,却又无法反驳,纵然心中不服,也只能强忍怒火。她深知与院中反对自己的人为敌不会有好结果,不敢轻易做出行动,否则只会自讨苦吃。
不要说秦京茹在后厨的工作可能受影响,就连秦淮茹现有的职位都可能不保。
然而秦卫军的话句句在理,秦淮茹虽然无所畏惧,却怕失去归宿,一旦真的无处容身,连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
更何况她还有三个孩子需要抚养,无论是哪一个,她都舍不得丢弃,尤其是棒梗,将来还要指望他养老送终。
尽管目前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但如果失去了安身立命之所,一切都是空谈。看着瘫倒在地上的贾张氏,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
傻柱看见秦淮茹受委屈,内心同样不好受,连忙上前安慰:“秦姐,别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权当耳边风吧。”
目睹贾张氏此刻昏倒在地,限压的气氛随着这院中的一幕而愈发压抑,仿佛周围的人都在质疑:这样的状况是否健康。有人出言:“先把令堂搀扶回去吧,免得在此地引起他人非议。”
整个大院内人头攒动,唯有傻柱坚守立场,站在秦淮茹身边,若不是她的处事方式常常为人诟病,也不会成为众人指责的对象。尽管如此,秦淮茹毕竟还是贾家的一员,今日贾张氏甫从狱中归来便爆发冲突,现下竟倒在地上无人问津,她这般做法在邻里们看来未免过分。
年迈的贾张氏在狱中饱受煎熬,如今重归自由却遭到儿媳这般对待,众人心中不禁为贾张氏鸣不平。尽管秦淮茹内心极度不愿意,但在傻柱的坚持下,两人合力将贾张氏搀扶回屋。
见傻柱走入贾家大门,院子里的人群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看样子,贾家近日怕是难以平静了,原以为秦淮茹是个孝顺的媳妇,没想到差点被表面现象蒙蔽。”
“刚才她们争执的时候我就留意到了,秦淮茹看似只是抓住贾张氏的手,实则暗中用力掐她。”“没错,我也有注意到,贾张氏躺倒时,手腕上有明显的指甲印,显然是刚才那场争斗留下的痕迹。”
往日里,大家伙都以为秦淮茹是个本分之人,殊不知原来都是伪装出来的。若不是这次冲突暴露,恐怕还要很久才能识破她的真面目。
面对此情此景,秦卫军并未多言,只默默地推着三轮车带着杨文静离去,并贴心询问:“文静,怎么样?是不是有些疲倦了?”
杨文静答道:“最近医院的事情确实很多,现在肚子越来越大,做事情也不如从前那么方便。”
秦卫军体贴地说:“你辛苦了,回家好好休息,晚饭我来做。”
已怀孕五个月的杨文静,站立时间稍长就会觉得疲惫,每次下班后都渴望在床上稍微躺一会儿。秦卫军是个细心的男人,深知孕妇不易,每晚都会精心烹制一桌佳肴,以缓解妻子一天的辛劳。
好戏散去,阎埠贵立即扎进妇女堆中,手握小本子聊起了八卦,人群中顿时又是一阵低声议论。“阎老师,这都放学了,怎么还拿着上课用的本子?”阎埠贵笑着回应:“习惯了,天天给学生们上课,一时半会改不过来。”
他边翻着本子边预测道:“照这个形势发展下去,贾家估计还会有一场大风波。”旁人接话:“那是肯定的,秦淮茹和贾张氏都不是省油的灯,不知道这场较量谁能笑到最后。”
院落中围满了议论纷纷的妇女,不出多久,关于贾家的这些琐事必将传遍街头巷尾。正如俗语所说,一山难容二虎,即便是同一屋檐下,也难以容忍两位主事人的存在。
然而如今贾张氏囊中羞涩,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甚至连基本的温饱都成问题。
而秦淮茹则不同,她年轻且有稳定工作,若留在贾家,足以支撑三个孩子的生活开销,并且还私下攒了一笔数目不菲的积蓄。
尽管如此,两人互相看不顺眼,彼此间的隔阂犹如医患之间的误解一般难以消解。
毋庸置疑的是,只要贾张氏还在,秦淮茹的日子就注定不会安宁,毕竟她是这栋房子的法定主人。
于莉在一旁随声附和,她认为秦淮茹天生一副媚骨,即便已成为贾家人,仍对傻柱施展诱惑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