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他现状如何,只要日后不再招惹自己,一切都好说;若是不知悔改,那就别怪自己无情。
之前傻柱偷了秦卫军的自行车,虽在狱中没蹲多久,却落下了瘸腿的残疾,也算是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往后若再敢胡作非为,结果绝不会如此简单。
许大茂见到傻柱回归,借机嘲讽他现今成了瘸子,不再是自己的对手,还自诩科长身份。
“傻柱,听说你出来了?怎么进去时好好的,现在却瘸了?”
“以前我打不过你还算栽了,但现在只怕连我都对付不了,以后对我客气点,否则有你好受的。”
“现在跟过去可不一样了,以后见着我都得尊称一声三大爷,要知道我现在可是厂里的宣传科长,跟你可不是一个层次的。”
许大茂这人一贯如此,先前傻柱未受伤时,见着他都不敢大声言语,两人在同一院落生活这么久,一直都是相互忌惮。
若非腿脚不便,他哪敢如此与他对话,正如傻柱所言,是否皮肉欠磨?待我替你舒展筋骨一番。
如今许大茂这般挑衅,傻柱虽有心动手,却也清楚此刻情势不利,不愿与许大茂一般见识。“雨水,扶我回屋去,不与那无后之人计较。”许大茂结婚多年未得子嗣,傻柱低声暗讽其为“绝户”,这声音仅能让何雨水听见,不敢让许大茂知晓,毕竟以他目前的状态,一旦惹恼许大茂,只怕会引来更大的风波。
待伤愈之后,若是再敢生事,可就没那么容易善了,定要打得他满口找牙。进门前,傻柱还不忘朝秦淮茹家的方向望去,只见贾家大门紧闭,便嘱咐何雨水去请秦淮茹过来。
“雨水,你去贾家,请秦淮茹过来一趟,说我有事找她。”
“好嘞,您稍等,我现在就去。”
何雨水自然能猜到,傻柱刚回来就要找秦淮茹,必定是关乎存折之事,或是因其他隐秘压力。尽管不知具体原由,她仍遵照吩咐前往贾家敲门。
“咚咚咚”
秦淮茹在屋里早已瞧见傻柱回去后何雨水立刻赶来,必然是来找自己,无论是存折的问题还是别的缘由,她决定坚决不开门。
何雨水连敲数次,不仅无人应答,秦淮茹更是默不作声,显然是有意回避。贾东旭察觉异样,心中起疑:“秦淮茹,这是怎么一回事?外面敲门敲了这么久,为何不去开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秦淮茹紧张得手心冒汗,思索半天,只挤出一句话来应对:“东旭,你想多了,我能有什么事情瞒你?或许是哪家小孩在门口玩耍,不必在意。”
然而贾东旭虽然瘫痪在床,眼力却未减,看出秦淮茹不敢面对自己,必然有所隐瞒,一股怒火瞬间涌上心头:“秦淮茹,你打算瞒我到何时?给你个机会,现在就老实交代,否则后果自负!”
纸终究无法包住火,秦淮茹早该想到,傻柱不可能永远被关在里面,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现如今傻柱找上门来,又被贾东旭逼问,无奈之下,只能将此事告诉他,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现在傻柱已然归来,何雨水亦在院中,即便此刻不说,真相早晚也会暴露:
“东旭,你先冷静听我说,这次你病倒住院,家里实在无法筹集医疗费了,易家也不愿意伸出援手。”
“医院那些人更不必提,他们巴不得我们家陷入困境。在这万般无奈之际,践厩医监赋践陵雁告诉我,他那儿有一笔钱可以暂时借用。”
“如今他已被何雨水解救出来,想必此刻正要来找我拿回那笔存款,这该如何是好?”
贾东旭心中震惊,未曾想到秦淮茹竟会暗藏如此大事,私自拿了傻柱的存折应急。
但得知此举是为了垫付自己的医药费,他的怒气便消减不少,更加意识到自己在贾家的责任担当。了解实情后,他压低声音,深知贾家目前无稳定收入,开销又大,手中握有傻柱的存折,这无疑是一线生机。
毕竟傻柱单身多年,身为厂里的厨师,薪水颇丰,那存折中的积蓄定然可观,若能用于家中,生活必能得以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