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她心中升起一丝不安的预感,她曾煞费苦心藏匿的四五十块私房钱,难道……
想到此处,恶婆婆张氏迅速奔向床头柜,正欲查看私房钱是否还在时,槐花也有所反应。
“奶奶,你不用找了,钱都被妈妈拿走去给棒梗治病了,虽然那时家里确实紧急需要这笔钱。”槐花坦然道出实情。
“什么?”
闻此言,恶婆婆张氏勃然大怒,她无法相信秦淮茹竟敢挪用她的私房钱,要知道那些钱她辛辛苦苦积攒了一年多!
满腔怒火在恶婆婆张氏的心中熊熊燃烧,此刻,她甚至萌生出要教训秦淮茹的冲动。
几十块钱,瞬间消失无踪,这令她心疼不已,内心痛苦万分。
“秦淮茹!秦淮茹竟敢动我的私房——”“砰!”“砰!”“砰!”
恶婆婆张氏满脸愤慨,正待发泄不满,打算等秦淮茹回来好好算账之际,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是谁?”恶婆婆张氏情绪烦躁,私房钱丢失令她满腹怨气,亟需找个出口发泄。
“是我。”门外传来大爷易忠海礼貌而稳重的声音。
现今,老爷子一心向佛,自然没了昔日火爆的性子和显赫的派头,毕竟都在同一个院子里生活,谁也不比谁高出一头。
听闻门外竟是易忠海大爷,原本满脸阴霾的恶婆婆张氏,瞬间面容紧绷,心中亦是忐忑不安。
一大早,易忠海大爷造访自家,莫非又有何重大事情要宣布不成?带着这样的揣测,恶婆婆张氏平复了下情绪,狠戾地剜了槐花一眼。
“稍后跟你和秦淮茹算账。”
话毕,她趿拉着鞋起身,同时不忘朝外应声道:“来了。”
无论怎样,门终归是要开的,而且纵使她心中怒火中烧,也无法改变已然发生的事实。
深吸一口气,恶婆婆张氏强抑怒意,步向玄关。
当她拉开房门时,正对着的是站在门外的一脸和蔼可亲的易忠海大爷,仿佛刚受过神圣洗礼一般。
“易大爷,您今儿怎么有空来我家?”恶婆婆张氏确认真是易忠海大爷,不禁惊讶万分。
尽管他们同住一个中院,但他们家境窘迫,加之最近一系列事件,使得全家人的口碑和信誉跌至谷底。
原本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因此,恶婆婆张氏心里明白,大家对他们的厌恶之情愈发强烈。
面对询问,易忠海大爷轻咳一声,若非特殊原因,他确实不会轻易前来,然而鉴于秦淮茹刚刚借钱之事,他只能尽量温和地解释道:
“张婶啊,其实是这么回事,你们家秦淮茹刚刚从我这里拿了六十五块钱,但她没给我写欠条,所以——”
虽未直言,但其意明显,易忠海大爷此行是为了索取欠条而来。
“这……这个,实话说,这事我还真不清楚。”恶婆婆张氏得知对方是为欠条而来,脸色瞬时难看起来。
然而,她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若非真有其事,易忠海大爷也不会亲自登门。一番思索之后,她决定暂且稳住易忠海,